洛锦意正想说些无碍的话,又迎面来了一个人,自然不是别人,那人脸色冷冽,毫不避讳地望着她,说的话也不甚好听。
“为何在此处?”
洛锦意拿着帕子的手抚了抚心口,她怕是又要犯病了,嗓子忍不住又瘙痒了起来,身子有些无力,在旁人眼里,她似强撑着解释道:“自然是来寻你们的。”
紧接着,她便反过来问起了他们:“你们为何刚吃过饭就来到此处,还派人抓起来了鸟?”
本是脸上冷清的容成玦不知为何,脸上松快了几分,上前扶住身娇体弱的妻子,深邃的眸望着她,薄凉的唇吐出了两个字。
“消食。”
洛锦意:“???”
娇弱无力的洛家三小姐一下子似没力了般,细嫩的玉手狠狠地抓住自家夫君粗壮的手臂,摇摇欲坠,顺势跌到了容成玦的怀里。
“姐姐!”洛元恒惊呼了一声,生怕自家姐姐跌在地上一般,扶着她另一侧的手臂。
“姐姐无事,应是今日吃得太多,积食了,才引得身体不适。”洛锦意借着那人的力,又站稳当了来,扶着心口,看向嫡亲弟弟洛元恒,十分肯定地解释着。
“那姐姐动一动消消食。”洛元恒瞧见自家亲姐无恙,自然欢喜,手依旧挽着洛锦意,很是认真地应和。
“好。”
觉得这话十分熟悉的容成玦:“……”
“五爷!这白鸟并无不妥。”
容成玦收回目光,将妻子交给了一旁的伺候的丫头,信步朝院子中央一手抓着白鸟的侍卫走去。
他从地上捡来了一只血淋淋的白鸟,眸中满是探究。
站在门外的姐弟二人也不约而同地跟了上去。
洛元恒来到姐夫身边,伸着头直瞅。
然而,两人皆没有注意到,洛锦意竟寻到了一旁的石桌处坐下,还唤了身边的丫头拎了一只白鸟放到了六角石桌上,自顾自地看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