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病好了,多磨一磨容成玦,也就没这档子事了。
可这边的刘曦月倒是气得面色煞白,要不是李侧妃拦着,怕是要出大事。
余纤儿还算聪明,轻笑了一声道:“大嫂也莫要怪我,我全是乱说的,做不了数。”
之后,余纤儿就站起了身,要走。
临走的时候,余纤儿专门对洛锦意说了一句不得不让人多想的话:“五弟妹,我是佩服你的心性的,五弟那样也是京都独一份,往后可有你的受……”
然后余纤儿就说了告退的话,领着身后几个丫头离开了。
刘曦月紧随其后,哼了一声,似无处发泄,面色煞红,瞥了洛锦意一眼:“说的就是你,脾气这般好,活该被人欺负,也不知道反驳两句,得不到宠幸也甭怪别人,以后可有你受的!”
说罢,刘曦月就摆着大夫人的架子,黑着脸走了。
总之,剩下二嫂以及李侧妃也是对她笑呵呵说着,离开了。
一个个看她的眼神不说奇怪也能称道一句可怜了。
的确,在旁人眼里,她可不就是不受夫君待见,娘家受了大难,无依无靠的可怜人嘛。
洛锦意算不得急,她是最能想通的,合计每天该吃吃,该喝喝,养自己的身子。
可她身边的丫鬟,却是一个个急的上火,阴虚火旺,嘴上生热燎虚泡,整日里站在她身边跺脚转悠。
想说什么却不敢说的样子。
洛锦意放下书,撑着贵妃榻,坐起身,抚了抚额头,指着站在那边急的直冒汗的月枝和红月:“作何这样,我给你们开副去火的方子吧。”
见洛锦意放下了书籍,两人马上凑了过来,趴在榻边上,一个接一个地叹气。
“我的好姑娘,不,好夫人,你就是给我吃再多的药也是不好使的了,你只要不把爷唤回来,我这脸上生的痤疮和嘴上的虚疱,定是会生了再生,延绵无尽的。”
说话的是年纪稍大的红玉,她正是年方十八,比洛锦意稍大了一岁半,曾经是服侍洛府的大夫人的丫头,也就是洛锦意的母亲张芝芝。
做事最是妥当,张芝芝死后,来到了洛锦意跟前伺候。
前些年定的一门亲事,说是今年就要嫁出去。
洛锦意这些日子已经命人给她筹备了。
上辈子,洛家破灭,红玉跟着吃尽了苦头,活脱脱被不值当的小病熬死了,还自顾拿出了十几年的积蓄给她换了药。
没等到嫁人的时候。
此时,红玉脸上生了几个红痘子,嘴角都虚了几个险些冒脓的疱,她一着急,心里有事就是这样,很是好猜好琢磨。
见洛锦意不吭声,可把两人急坏了。
红玉再次开口。
“姑娘你都没听到外面都是怎么编排你和姑爷的,在院里呆了这些日子未出门,王府多是说你病的快是不行了来,说姑爷不能干那档子事,明面上都已经这样说了,还不知道暗地里说什么难听的话呢。”
红玉说罢,月枝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