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大人如今已经在被流放的路上了。
他是全家都被波及,一起流放。
可朝廷却也没有给了具体说辞,他到底犯了什么罪过。
倒是迷雾重重。
继续查,许些日子,都没有一个像样的结果。
她心底也是烦闷,连同从外面寄来的书信她都懒得打开。
过了两日,才有了心情拆开了那封书信。
是容成玦。
他的书信很是简单,一张纸上,也就只有几句话。
不过就是让她不要忧虑,他已经到了江南,一路安全。
天色暗了,她看完了信,思虑了片刻,取来了一张好纸,也写了一封信。
与他的信相比,她是认真许多的。
她也不过是说了这些日子的状况,比如张家……祖母休了外祖父,并且报了官。那些贪图她家钱财的统统送到了衙门监狱。
受了惩罚。
她又讲述了这些日子她的身子大好,又换了一剂苦药,比从前的苦了许多……不过她听话,是日日吃药,未曾断过,不过喝药前定然是要配上甜滋滋的果子蜜饯。
管他容成玦担不担心她的身子,总归她说的这句话是没错的。
最起码也是能多写几个字。
比他要强。
之后洛锦意又说了几句关切他的话,叫他一路上注意多加衣裳,多吃饭喝水。
她还说了自己也向往南边的景色,期待他回来的时,能给她讲讲,若是得空,帮她画上一幅那边风景事物……
直到写了一张纸,洛锦意才说到正经事情。
提醒他,定是要好生伴御驾,圣上如今年龄大了,若论平常人家,圣上是他的祖父,或是也希望他们这些孙子们宽慰说话……
路上乱,没京都安稳,定然要时刻警醒,以防万一,多派遣些侍卫守着最好。
她还写了,据听说南边并不安全这些胡诌的话……
写到这里,洛锦意放下笔,喝了一口茶,揉了揉手心,心底沉了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