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有哪里不适,便是有人帮着揉捏。
容成玦夜里也是帮着她,倒是尽了做父亲的责任。
甚至,是有些过了。
若是把容成玦日日给她做的事情说出去,怕是也没几人会相信。
堂堂一个王爷,尊贵无比,怎会这样……讨好一人。
他日日那样对她,她也渐渐习惯了。
两人都很是习惯。
这日洛锦意在院子里转悠着,活动一番,距离她腹中的孩子出生也是没几日了。
老远她就是听到了余纤儿的声音。
寻到了亭子处方才坐下,余纤儿就是神秘兮兮地同她说近日的传闻。
这次显然是大事,她才会这样的激动急切。
“……是孙季如!她被押入大牢了!”
洛锦意吃甜果子的动作顿住,睁大了双目看向了余纤儿:“她,入牢狱了?为何?”
余纤儿当即就清了清嗓子,摆出了一副要大说特说的神情。
“你恐怕都想不到,我都是以为这孙季如是疯了的……她竟是和一个杨府内的看门护卫厮混在了一起,都是被人捉奸在床了!”
“如今弄的满城皆知,不得不嫁过去……那护卫不过是个奴才,一个家生子,被杨家发现了,差点是要被打死的……孙季如也是被打的不轻,如今还在床上躺着呢。”
洛锦意睁着难以置信的大眼:“孙季如何会出现在杨家?自从杨彦死了,她不是已然和杨家决裂,说是不会再回杨家吗?”
余纤儿露出了一副你这就不懂的神情,继续说道:“这恐怕就是你没想明白了,如今孙家败落,留下了一群妇孺,就是吃饱饭都是难的,孙季如好歹也算是杨家的媳妇,杨家是官身,过的到底也是锦衣玉食的,以孙季如如今的处境,她必然百般谋划要回去的。”
说罢,余纤儿叹了一口气,喝了一口茶水,继续道:“就是不知,她怎就那般耐不住,好不容易回到了杨家,坐着好好的夫人,怎就和一个看门的护卫搞上了,还被人捉奸在床,我是想想那场景,都是好一阵恶心……”
“那杨家二老也是被气的不轻,恨不得打死这对奸夫淫妇,不过好在是收了手,没闹出人命……把孙季如扔了出去。”
洛锦意皱了皱眉头,看着余纤儿问到:“故而杨家把孙季如告上了衙门?”
余纤儿使劲摇头,似说到了关键:“你不知,你不知!是有人揭发说,说杨家郎君,杨彦之死,与孙季如有关,是孙季如谋害亲夫,在滋补的药中下了猛药!害死了她的夫君!”
洛锦意震惊地睁大了双目:“杨彦是她所害?”
余纤儿感慨了一番,叹了一口气:“可不就是!是孙季如贴身的丫头告的密,直说是孙季如这个主子让她买的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