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厉害啊!柱子,还能跟港商攀上关系。”
“不说这个了,李哥,来走一个,尝尝兄弟的新手艺,我跟你说,今天是真的赶巧,你也是真的有口福!”
“嗯,这个佛跳墙不错,正宗!来走一个!”
“那肯定了,我耗费三天呢!对了李哥,当时77年的时候,不是听说你要升书记吗?怎么后来辞职了?”
“柱子你不懂啊!起风时我也算参与了,要不是运动被定性是正确的,我也没下死手,估计我最少现在就应该在大西北开荒啊!”
“不对啊!李哥,当时你不是保了一批人,轧钢厂发展的还很好,上面要升书记吗?”
“看来柱子你是真的不适合从政啊!就算我升书记,这辈子都政治生涯也就到头了,比我现在也就高半级,况且我现在是按退休办的,该有的待遇都有。”
李怀德得意一笑,脸色通红。
“李哥,你当时不是保一批人吗?而且还有你老泰山?”
“是啊!所以才升书记嘛!他们确实帮我说话了,但是能帮几年?两年还是三年?柱子我告诉你,人心是最不可测的,等两三年后,他们风光无限,想起那段屈辱的过去,还不回过头收拾我?我在他们中间就是异类!”
“还能这样啊!”
“高俅起势后,先收拾的就是那群跟着他称兄道弟的狐朋狗友,人也一样,我那十年看着风光无限,何尝不是小心翼翼,如履薄冰呢!况且轧钢厂是个烂摊子,除了老杨傻乎乎的往上赶,懂的人谁愿意接?”
何雨柱疑惑的看着他
“柱子,我当时把轧钢厂搞好,那是因为那7个老家伙,还有我的人脉,最重要的是我给工人福利待遇好啊!其他厂都在亏损,就我们厂能盈利。我走的时候轧钢厂也就收支平衡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为什么?问得好啊!哈哈!因为挖国企墙角的从来不是一个人!是大家都在挖啊!”
“所以李哥你才退了?”
“不是因为这个,那群眼界窄的我还没放在眼里,主要是我老丈人官复原职了,我的孩子全部安排上了,我不能拖孩子的后腿啊!我毕竟还算是有污点的,而且到时候那几个高层会看在我曾经伸手的情分上帮他们一把,有我老丈人在,他们前途比我光明。”
“所以李哥你这几年在忙活什么呢?”
“我下海了!我老丈人平反后我就离婚了,孩子贵媳妇,跟他们划清界限了,我就想着这几年多挣点钱,自己好好享受享受,然后别人那几个孩子在钱上乱伸手。”
“李哥!我受教了这桌算我的,以后咱自己家的饭店,该来就来!”
“柱子!我有钱,是花钱来吃饭的,再说了,你不是已经请过我了嘛,不兴这个,我李怀德从来不占人便宜!”
最后两人尽兴,两人一起下楼,何雨柱在前台拿了一张卡片,打折卡8折,只送给了第一天他请的领导们,上面还有电话。
“李哥,这是小弟的心意,不能推辞。”
“好!柱子,我收下了。”
然后就结账走人,非常潇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