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卷闹着要出门了。
梁秋冬已经习惯了俞望每天差不多时间去遛狗,只是想到某些被笔试淘汰下来的家伙可能会动歪念头,争抢进入第二轮的十个名额,出于善意提醒道:“望哥,你要小心。”
俞望当然也知道这种事情,当年他面试上家公司的时候,就有几个面试者不走正路,只想着把竞争对手吃掉,好脱颖而出。
“要不还是带个防身工具吧?”梁秋冬提议。
俞望却说不用:“有花卷就行。”
梁秋冬不解,不是说花卷很胆小吗,甚至还会被突然间的一嗓子吓到,难道能比防身工具还厉害?它看起来一点不凶啊!
俞望笑道:“你别小瞧花卷,它可是好几次都把入室盗窃的小偷给打跑了。”
梁秋冬用惊讶的目光看向那只毛发蓬松、如同玩偶似的漂亮小狗,几秒后回过神来,意识到俞望话里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字眼。
“……打跑?”
俞望点头:“一打一个准。”
梁秋冬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,心想一只小狗能怎么打?望哥的意思应该是咬……吧?
类似的想法也浮现在另一伙人心里。
所以当他们用自动捕获式的止咬器控制住小狗之后,便以为可以专心对付俞望,完成雇主交代的任务。
俞望看起来弱得不行,周身没有半点气势,也不见任何武器,应该很好拿捏。
“你放弃资格,我们就放过你!”他们在俞望四周围成一堵密不透风的厚实肉墙,将他逼入附近的小巷,“否则……哼哼!”
拳头握得咔啦作响,意思不言而喻。
俞望在某种程度上算是好说话的,可一旦牵涉到原则性的问题,就会变得异常执拗。
比如说拥有一个自己的家。
比如说打工赚钱。
这些人让他放弃资格,不就等于让他放弃一个可能收获大好工作的机会?不就间接等同于错过n个亿,说不定还与未来的海景房失之交臂!?
短短几秒,俞望的脑海中已经闪过无数想法,脸色也变得无比严肃。
“你们确定要这样?”
为首的雇佣兵嗤笑出声:“不然?难道是和你闹着玩么?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俞望点点头,朗声叫道,“花卷。”
雇佣兵们一时还没反应过来。
终于有人意识到这是小狗的名字,面露嘲讽表情,正要开口取笑两句,却发现天色突然暗了许多,如同乌云笼罩。
抬头望去,他吓得石化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