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重华一惊,他不是大祁人,对大祁皇朝的恩恩怨怨没有兴趣,所以也没有去调查这一切。
此时,倒也有些意外。
祁昱笑了一下:“可以说,这个女人没有心。”
“那你还喜欢她!”重华不解,他问的随意,有几分试探的成份在里面。
这一路上,他没与祁昱交谈过,不过从祁昱看左亦扬的眼神就知道,他在意这个小丫头。
只是那种在意,不是深情款款,反而是一种毁灭性的可怕的狂风骤雨席卷世界一般。
祁昱眼底燃着的汹汹烈焰,根本掩饰不住。
“的确,没心,也一样喜欢!”祁昱也笑了笑,笑意深沉,脸色就更冷更沉了,好似数九寒天,飞着鹅毛大雪。
他对左亦扬的在意,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较量,更有浓重的兴趣。
还有,就是因为左亦扬是祁君萧和祁君墨在意的人。
所以,他要夺过来。
要将他们二人的一切都夺过来。
都是皇室之后,他们有的,他也必须有。
那把椅子,他也一样要争,要夺!
重华也笑了笑,笑得低沉内敛,苍白的脸在暗夜中,显得有些刺眼,眼底流动的冷芒,让人无端的觉得冷意袭人。
这个重华也是深藏不露之人,祁昱也看的真切。
那双隐忍的眸子里全是可怕的执拗。
的确,一个孩子就被破害中了蛊毒,逐出皇宫自生自灭,这十二年,是如何走过来的,可以想见,心底的恨也是可以想像的。
此时此刻,祁昱觉得自己与重华是一路人。
至少他们想要的应该是一样的。
“你想借他们二人的手除掉那些人?”祁昱突然笑了,笑得没心没肺:“你想的太多了,三皇叔可不是随意被利用的人,左亦扬……更不是你能左右的。”
重华眯着眸子点头:“的确,只是,不试过,怎么能知道不可能?”
一句话,让祁昱似乎被什么击中了一般,整个人一僵,眸色也是变了几变,眼角眉稍的寒意越来越深,彻骨一般。
的确,只有试过了才能知道。
“你对那些人了解多少?”重华又卸掉了所有的情绪,淡淡问了一句,手里把玩着一支玉箫,通体纯白,细看之下,有淡淡的红色,像是一抹血丝游走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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