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卿卿,你头发很香,用的什么洗的头发?”
温卿禾本来被他轻柔的擦头发动作,和头皮按摩手法,按的昏昏欲睡,闻言瞬间清醒过来。
讪讪的道:“呵呵~这是我下乡时京市买的洗发水,特地让玲玲帮我从知青点找出来的。”
宴枭垂下眼睑,眼眸里的光暗淡了些,这个小骗子。
他之前在大队长面前说的结婚的话,不是一时兴起。
他眼底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切,开口的声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。
“卿卿,等这次农忙过后,我们就结婚好吗?我想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对你好。”
温卿禾讶然,她知道这个时代,婚前同居对女性恶意的声音比现代的造黄谣还可怕。
可这副身体她并不能完全负责,她还有个被下放的父亲。
不管怎么说,也得经过人家父亲同意再说。
“我家里的情况有些特殊,在我下乡之前,我父亲就被下放到陇南的农场。结婚的话,要先经过我父亲同意。”
她这会才发现,自己内心其实是不排斥结婚的,尤其是结婚对象是他。
宴枭闻言,眼底闪过一抹喜色,心脏也不规矩的狂跳个不停。
“卿卿同意了?”
温卿禾面色微红的点了点头。
下一秒,她就被一个清冽的气息包裹。
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带着化骨的温柔:“谢谢卿卿,愿意来到我身边…
等到农收过后,我们就去看伯父好不好,我会让他同意的。”
温卿禾惊讶,清澈的眸子陡然亮了亮。
“好…”
她也想见见原主的父亲,不光是为了原主,也是因为她心底的直觉,总觉得有些东西,需要见到她的父亲,才能解开。
……
接下来一段时间,宴枭白天在地里愈发的卖力,一个上午就能跑两亩地。
这是村里其他青壮年劳动力一天的量,大多数人一天也就是一亩地。
大家是面朝黄土背朝天,腰酸腿疼掰得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