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晚,温卿禾的“我最喜欢你啦~”,好像是回放的留声机一样,一直停留在男人的脑海…
第二天天还没亮,外面还是星星闪烁,宴枭就醒了。
他先是把要带的东西准备好,其实除了那些菌子,还有山上猎的野味。
那些东西腥味重,他用布条绑好。
趁着夜色,他提着东西从山上的另一条路,走到大半个小时的山路,在一处茅草屋前停下。
先是敲了一下门,隔了几秒又敲了三下。
里面有个矮小精悍的男人把门打开,宴枭把东西递过去。
“这是今天的,镇上那里我今天就不去了。把自行车票和我要的那块表给我就行了。”
那男人闻言,露出满嘴的黄牙。
“哟,宴哥,这是要娶媳妇儿了?能蹭个喜酒喝不?”
宴枭眉头微皱,“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不行?好歹合作了那么久,喝个喜酒怎么了?我又不是不出份子钱。”
宴枭不为所动,“我怕你吓到我对象。”
矮男人:“艹,我徐闲长的有这么吓人?”
“有。”
徐闲:这男人真是一如既往的诚实,合作了这么久,他就没从这人嘴里听到一句好话。
…
第二天的徐闲:老天开了眼了,这宴枭是被掉包了吗?
“乖宝,慢一点、”
“乖宝~跟着我。”
“乖宝听话~”
……
听的徐闲,宛如吞了苍蝇。
真是恶心心,一米九的大高个弯下身来,对着小姑娘嘘寒问暖,温声细语。
他怎么听怎么惊悚好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