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就约了第二天的手术,以永久性避免这种事情再次发生。
如果早知道他吃的避孕药还会有风险,他绝对会第一时间去结扎,也不会有现在让媳妇儿有风险的事情发生。
天知道,哪怕温卿禾不做什么,就是站在他面前,他都会有感觉。
等术后恢复后,他又联系医生开了不能伯。启的药。
所以才能在小姑娘的数次挑逗下无动于衷。
但无动于衷的也只是表面,每次给媳妇儿洗澡时,他都会在心里默默背诵孕妇护理知识。
当然不会像小姑娘看到的那样云淡风轻。
温卿禾眸子里闪过一抹错愕,随即胸口剧烈起伏,一时气愤道:“你…你太不爱惜自己身体了!”
“你给自己用药经过我允许了吗!什么药能乱用吗?是药三分毒你不知道吗!要是用出个好歹来怎么办!”
“呜呜呜呜…我要告诉妈妈,告诉首长爸爸,你太不让人省心了……”
说着,温卿禾的眼泪就控制不住从眼眶里落下来,大滴大滴的砸在水面上。
这男人居然为了克制自己不碰她,去给自己用药。
她就算是没了解过,但也看了很多小说,什么药能让一个男人突然没了能力,这不是相当于毒废了吗……
她的幸福是小,可这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。
这人才刚开始当爹,就对自己这么狠心,以后怎么当的起做父亲的责任?
她越想越气,后来竟是不知哪来的力气,一把把男人给推开,哽咽道:
“你走。我现在不想看到你!你太过分了!呜呜呜……”
乍然被小姑娘给推到地上,宴枭顾不上自己衣服裤子上的水渍,看到小姑娘落泪,他心脏都疼的难以复加。
更别提听到小姑娘那句“你走,我现在不想看到你”了。
他只觉得心口像是被十八道酷刑狠狠地凌虐了一遍,那一瞬间,呼吸都停止了。
他抓着浴缸边沿的大手因为用力,而骨节突起至泛白,但还是颤抖着起身,把人抱在怀里。
小姑娘气恼的捶打着他的胸口,明明轻飘飘的没什么力道,可却让他胸口泛起了细细密密的疼。
他的唇瓣不自觉颤动了几下,小心的护着她不伤到自己,“宝宝,别哭,我错了…”
“那个药是我找给你产检的医生开的,伤害性几乎为零,你不信下次我们产检的时候,你可以问他。宝宝放心,不会影响我给你幸福的……”
男人嗓音干涩的解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