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都做到这份上了,还在矫情什么?
短暂沉默之后,席姚硬着头皮,迎着他坦然的目光,低头张嘴,伸出舌头,试探地舔在湿润红肿的龟头。
一道长且重的呼吸声。
近似呻吟。
席姚亲眼看着他头微微后仰,下颌线收紧,上身肌肉绷得比之前更加明显。
她还是第一次这样直观地观赏他快感上头的样子。
男生每往前送一下,席姚就尽力伸长舌头去触碰马眼或是冠状沟,看着他一次比一次难捱,薄唇间或溢出闷哼。
她更努力。
让他爽到无法自持,最好再也离不开她,变成听话的傀儡——成了席姚心底最大,也最幼稚的声音。
直到他最后一次挺身,席姚把嘴张到最大,毫无预兆地包住整个龟头。
硕大圆菇与口腔内壁贴得严丝合缝,脸颊嘟起,好像手指一戳就能碰到自己丑陋的顶端。
湿润和吸力与视觉反应双重刺激,鼠蹊部在紧绷的巅峰释放,终于缴了械。
腥浓的液体尽数射在嘴里,他却迟迟没有拔出,牢牢堵住殷红小口,直到亲眼见她喉头滚动,将那些东西咽下去。
“咳咳,唔…呼…”
半软的阴茎抽离出来,席姚张着嘴用力呼吸新鲜空气。
一抹白液跟着龟头一齐带出来,自嘴角流下。周呈决眸色深沉,用指腹轻轻揩去,摩挲良久,然后俯身,吻在耳畔。
“又乖又骚。”
“给你什么奖励好?”
话还没落,他的手就从女孩裤腰探进去,贴上早已湿透的阴阜。
“啊…不,不要!”
席姚条件反射握住他手腕,
“要上课了…我不想迟到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