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轼就又说,“您也不能只夸太子,秦王也是极好的。”
晏殊:“……”我觉得不该叫我家儿子再跟你玩了!现在咱好好夸夸太子是合适的!非在这个时候夸秦王,你怎么想的?谁也没说秦王不好呀!但那是太子……得说太子好。
但回头看了看这孩子:算了!说什么呢?秦王能容他,那必是他有什么过人之处。官家和娘娘不避讳秦王身边有这样的人,那自是有他们的考量。
因此他一副慈和长者模样,‘夸’苏氏:“你总是能在别人支持的时候反对,在别人反对的时候支持。确实是见解非凡!”
苏轼:“……”我觉得他这话不像是在夸我。我可能有些想法确实不咋对,但是我的情商是有的。
他才要说话,晏几道以为他要顶撞自家老子,忙打岔:“你姐在后头吧。”
哦!是的!
看着跟随太子的小将们一个个都长成英武的将军,然后跟着太子鱼贯而行,谁不羡慕呢。
可最惹人注目的还是那些女子。
丹宸骑在马上,她发现,哥哥带着人过去的时候沿街两边都是欢呼声,可等到医护所……欢呼声便戛然而止!
没有了!
更多的人能接受出现一两个特别的女子,就像是娘亲那样的。
也能接受像是自己一样,身为公主,有些不同于别的女子的行为。
可对于其他的,普通的女子接受起来便没那么容易了。
他们没有欢呼,只有默默的打量。
这种感觉像是什么呢?如坐针毡。
高滔滔将头默默低头,脸朝里扭了扭,两边的人只能看见她的侧脸。
她小声的叫公主,“殿下,是否该考量在军服上有所改良。”
怎么改良?遮住半张脸么?
沈拙轻嗤一声,“为甚要遮住脸?每个人都长了一张脸,有俊的,有丑的,有人爱俏,有人不嫌丑,不过都是人之常情。只因是女子,做了官了,面容就不该叫人看见?这是什么道理?”
高滔滔反驳了一句:“太后还都垂帘听政呢?若真无碍,何故垂帘?”
沈拙才要说话,但看了公主一眼,在路上呢,她没言语。
她没言语,但是公主却说话了。她说:“我娘做郡主的时候上金銮殿,就不曾遮面!而今成了皇后,上大朝也从不遮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