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信靠在收银的柜台上,把单肩包放下,缓缓走到两位中年人的的旁边,默默的看着他们下棋。
“阿信。。。。。。”刘曦刚说出两个字,就看见阿信把手指放在嘴唇上,表示要刘曦噤声。
君子观棋不语,这是阿信一直贯彻的。
刘曦微笑,走到阿信旁边,也一起看了起来。
一名中年人穿灰色衬衣面容和蔼,目不转睛的盯着棋盘看,左胸上别着一个胸牌,上面写着“木鱼乐队”四个字。而他的对手同样左胸上别着“木鱼乐队”的胸牌,一身黑色衬衣,头发有些稀疏,隐约可以看见地中海。
棋盘上剩下的棋子不多,灰色衬衣的中年人控红棋,黑色衬衣的中年人控黑棋。红棋剩下九个,两車两马一炮一象两士一帅,黑棋剩八个,一車一象两炮两马一士一将,棋子的排布更是诡异,不看棋子多少的因故,就排兵布阵上看,两人还得斗上一段时间。
灰色衬衫的中年人沉思了很久,地声道:“啊信,你来走这几步。”说着,站了起来。
阿信自然是听话坐下,阿信恭敬的对黑色衬衫中年人道:“王伯,失礼了。”
王伯自然是黑色衬衣的中年人,微微点头,做出请的手势。
刘曦就站在阿信的身边,看着阿信坐下,心中有说好奇,好奇阿信会走出怎样的棋,便认真的看了起来。
阿信走的每一步都十分谨慎,却又每一步都暗藏机关,而王伯却一步都不吃亏,逐个逐个将阿信的不阵破解,看得刘曦心里连连惊叹。
灰色衬衫的中年人在意边看着,微笑着点头,对阿信很是满意。
从阿信表面上来看,阿信绝对不像是一个下棋的人,而且还下的如此精妙,平时的阿信十分普通,但是现在的阿信有着一种特殊的魅力。
刘曦专注在阿信下的每一步棋上,心中对阿信的观点正在慢慢改变。
“将军,王伯,失礼了。”阿信抹去额头的汗水,对王伯微笑道。
王伯长叹一口气,目光依旧落在棋盘上的几个棋子上,这盘棋已经下绝了,阿信的每一步都是分巧妙,走了近十分钟,终于让王伯走进了设好的陷阱。
刘曦看完整盘棋,心里满是震撼,原来棋还可以走得这么刺激。
“小子,行啊,又把我给圈进去了。”王伯微笑着看阿信。
阿信回应:“王伯伯见笑了,我不过取巧罢了。”
“确实,有很大取巧的成分,不过这也是实力的一部分。”灰色衬衫的中年人和蔼的笑道。
阿信恭敬的对灰色衬衣的中年人喊:“大舅。”
刘曦看着阿信的大舅,略作比较,确实,很阿信有几分相像。
大舅打开店内的音箱,顿时店内回**着音乐,一首老歌,张学友的《吻别》。
阿信和王伯坐到店内的凳子上,享受“战斗”后的音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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