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天讧感到有点尴尬地说:“兰儿!对人要有礼貌,这是余先生,是被劫上山给你看病的。”
“是劫上山的,没有伤到哪里吧?”恨不得上去摸摸。
“不是的,是我不小心掉进陷阱了,没有负伤!请问小姐哪里不舒服?”
“没有——要说不舒服倒是有的,有时候头痛。”黄小兰说。
“可以看看脉吗?”
“你看吧!”王小兰把一只纤纤小手伸到余兵面前。
“还是坐下吧!这样不好切脉。”
于是,两人都坐下进行了切脉,当然中间还问了一些其他问题,都是当着黄天讧与郑妈的面进行的。
最后,余兵说:“黄叔叔!请到外面说话!”
“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!是给我看病,郑妈!你回避一下就是了。”
“是啊!就我们父女两人,有什么话你就说吧!”黄天虹也说。
“那我就说了,我看小姐脑袋中有积血,不通时则痛;还有胃积食,消化不良。”
“是不是长了什么东西?”黄小兰问。
“这倒还没有,还没有形成,要不就有点麻烦了,固化了更难了。”
“可以医治吗?”黄天讧问。
“现在可以治,再晚点也可以治,麻烦就是了。”余兵说。
“还有胃积食,也一块治吧!总是茶饭不思,你看我人都消瘦了。”
“这是联通的,当然会一块治。”
“那就有劳先生了!”黄天讧说。
()商讨对策
“黄叔叔我有点不敢治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难以启齿。”
“说吧!我密切配合就是了。”黄小兰说。
“我要扎针,至少要你脱去上衣。”
“这不合适吧,有没有别的办法?”黄天讧问。
“有!很慢!我不能在山上太久,我离家已经多天了,这是赶回家,所以走夜路被你们陷阱绊了马腿,就这样上山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