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晚没理他,离他更近些,眉毛,眼睛,鼻子,根本就是跟那画像中的人一样嘛,没有救错人。
那么,皇长孙真的是个话痨?
偏偏她是个哑巴,还不能叫他闭嘴,桑晚有些绝望。
桑晚盯着临渊,临渊也望着桑晚。
桑晚发现,这娃子不说话的时候,倒还蛮像一个皇长孙的样子的,矜贵,高冷,不可靠近。
可这娃子不该长了张嘴啊!
一说话,气质便漏气了!
临渊见桑晚不高兴,便低头沮丧道:“哑巴哥哥,你是不是嫌我烦了?是不是我话太多了?可我在家一个玩伴也没有,我母亲生我时就死了,父亲和兄弟们都讨厌我,怪我抢了爷爷的宠爱。”
“身边伺候我的人也都怕我,哥哥,我一个朋友都没有,没有任何人愿意听我说话,除了爷爷,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喜欢我。”
“哑巴哥哥,我喜欢你,我想跟你玩儿,哥哥,你别讨厌我好不好?”
临渊说一句,桑晚的心便软上一分。她天生吃软不吃硬,最容易心软。对这种可怜小白兔毫无抵抗力。
临渊抬起头,眼眸期待,还有点讨好。
桑晚在他的注视下,重重地点了头。
他拍拍临渊的肩膀。
比划着:别怕,哥保护你。
临渊心满意足地窝在她身边,篝火温暖,肩膀温暖,哥哥又软又香,他忍不住睡了过去。
桑晚一开始还警惕着周围的一切,然而疲惫袭来,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。
怀里有个抱枕,就是好睡啊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再次醒来,是被一种奇怪的感觉蹭醒的。
桑晚睁开眼睛,便觉得胸前有一颗毛茸茸的头,那头正枕在她的胸部,头的主人舒服地嘴角勾起,睡的正香。
桑晚羞得捂住了眼睛,她一把揪住睡的香甜的人,将他捞了起来。
临渊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眸,无辜地望着桑晚。
桑晚气愤地指指自己胸前的褶皱,表示他不该睡在她胸口。
临渊有些疑惑,指指自己的胸口。
“哑巴哥哥害羞了?那有什么?不就是肌肉吗,我也有,哥哥想躺上面试一试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