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看,丑。”
临渊羞赧地将头埋在双膝间。
男儿有泪不轻弹,他已经许多年没有哭过了。
可是一想到晚晚跟别人走了,不要他了,他便忍不住心酸。
桑晚偏偏不许他蒙住脸。
“夫君,你不相信我,还离家出走,错了没?”
临渊委屈巴巴地点头:“我错了。”
“光说认错还不行,我要。。。。。。。惩罚你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桑晚对小哭包的惩罚,便是哄他上了床。
要哭就去床上哭,那样才带劲儿。
上了床,桑晚将人给压得服服帖帖。
可怜平日里威风凛凛的镇北侯,一晚上愣是没能翻起来。。。。。。
末了,桑晚问:“服不服?”
临渊:“服。”
桑晚得意地勾起唇,看来,是被她睡服了。
“以后还跑不跑了?”
临渊:“不跑了。”
得到了想要的答案,桑晚拥着自家小夫君,一瞬间便跌入了梦乡。
“晚晚,晚晚。。。。。。。已经睡着了吗?”
临渊透过月光,贪婪地看着桑晚恬静的睡颜。
在这世上,他拥有的东西本就不多,而她,是绝对不能失去的。
他用手描绘着桑晚的眉眼,本想趁着将她伺候得舒服,顺便交代自己的身份,争取宽大处理。
可没想到,她一下子就睡着了。
罢了,再等等,等他将侯府里的妖魔鬼怪全都清除掉,就告诉她自己的身份,再风风光光地带她回去。
正欲睡去,却听见寂静的黑夜里,一声暗哨声传来。
临渊眸光微动,低头替桑晚掖好被子。
身影一转,落在了院中。
院子里,有一个黑影跪在地上,见到临渊,开口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