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议论纷纷,桑晚却怡然自得。
她不住将军府,也不住后宫,而是依然住在太子府。
白日里上朝是最有意思的事,她总是暗戳戳地调戏临渊。
看着他脸红慌乱的样子,便笑的不行。
这一日,她去御书房找临渊。
一个月,她回来一个月了,她给了足够的耐心和时间。
可她的小殿下却依然没来找她。
她没有耐心了。
外面值守的人被桑晚支开,她畅通无阻地进来了。
进门时,见临渊慌慌张张,在身后藏着什么。
见来人是她。脸色绯红一片。
“爱卿,你,你怎么来了?”
桑晚听到爱卿两个字,眉毛一挑。
她喜欢听他这样叫,他叫的很诱人。
“怎么,我不能来?还是说,陛下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不敢让臣知道?”
临渊的脸更红了,空气里,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味道。
桑晚一把将小皇帝揽进怀里,一只手揽住他的细腰,一只手便在他胸膛摸索起来。
临渊身子发颤:“将军,你做什么?再这样我要喊人了。”
桑晚嗤笑一声:“你喊啊,喊破喉咙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拿到了!这是什么?”桑晚趁临渊意乱情迷,掏出了他藏在胸口的画册。
“不能看!”
临渊拼尽全力去夺,却被桑晚掐住纤纤细腰,整个人软绵绵的,变成了一个没有力气的条条。
桑晚将那册子举得高高的。
翻开的那一刻,她的表情顿住。
里面是一幅幅画,画的全都是同一个女子。
有那女子身披铠甲的样子。
也有那女子在软榻小憩的样子。
还有那女子穿朝服的样子。
只是,那画似乎不太正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