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头珠翠,若是在马上颠一颠,岂不是原地爆装备。
“孤需要温柔体贴?”
他仗势欺人,楼满烟硬不过他。
她撅着嘴,“女为悦己者容,臣女今日悉心打扮,目的便是想让殿下多看臣女几眼。”
顾岫俨然没有心思与她上演你侬我侬的戏码,甚至厌烦她矫情做作,“那便去骑马。”
言讫,他已站起身。
楼满烟只好拔下发髻上得珠翠,提裙跟了上去。
她脚步有些沉重,不似旁的贵女轻盈似踩莲叶一般。
顾岫回头睨她时,她似有所察,放下裙摆姿态端正。
少顷,他牵出一匹黑马,马儿性子裂不肯服从,他跃上马背扬鞭而起,马儿原地打转,上下蹦着。
顾岫勒紧缰绳,马儿气势减弱。继而,飒爽扬鞭,马儿绝尘而去。
城内不得纵马,他并未往长街上去,而是折进偏僻之地。
楼满烟还未缓过来,他便又回来了。
马背上他的英姿勃发宛如霜皛。
“上来。”他伸出手,手指修长均匀。
楼满烟骑马射箭不在话下,可原身不会,日日躲在后宅院内,就连多走几步路都气喘吁吁的,她自然要将那股娇柔感学足八成。
她犹豫着伸出手,“我……怕……”
顾岫手掌追逐朝前,一把包住她白嫩的小手,顺势一提,她便坐在顾岫前方。
“先适应,到了城外方可疾行。”他清越的声音从耳后传来,或许是萧瑟的缘故,比以往多了些磁性,不禁让楼满烟心跳加速。
“嗯,臣女都听殿下的。”话虽如此,她还是往后压着,紧贴着顾岫胸口,身上也似沾上了他的松柏香。
“坐端正。”
他的呼吸喷洒在楼满烟耳廓,湿热的气息转瞬被寒风卷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