裹了厚厚一层发带,随后两手交叉一拉,秀发全部固定。
简单的一个马尾,谈不上有多美观。
楼满烟感觉眼尾下巴全部被提拉,整个脸都是紧绷绷的,她不敢再他的不是,免得将人刺激,一会儿在自己头上挽花绳。
“多谢殿下。”
顾岫嗯了一声,额头沁出一层薄汗。
楼满烟头皮几乎是吊着,连微笑的表情都难以维持。
“我们回去吧。”
“还早,不急。”顾岫转身去牵马,“前面是一片香樟林。”
楼满烟一刻都不想与他单独待下去,依然待在原地,拢了拢大氅,“殿下好冷。”
他从马背上取下牛皮壶,“喝点酒暖胃。”
“这酒是非喝不可吗?”楼满烟喝不了腥辣的酒。方才他不过晃了晃酒壶,腥辣味儿已喷薄而出。
顾岫没有回答,跳上马背跳转马头,停在不远处看着她。
“得。”她仰头呵笑一声,小脸红润有光泽,一点都不似受过冻。“既然殿下舍不得臣女,臣女便奉陪到底。”
“上来,孤有话与你说。”他周身萦绕着一股冷气,总是能让人感觉血液被凝固。
楼满烟缓慢的挪动步子,心中甚是忐忑。
身体一轻,她从前坐回原来得位置。
“姿势还是不对。”顾岫一板一眼的像极了严厉师长。
楼满烟压根不用装,她本就松懈,心思飘忽,这会儿是如何都教不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