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十二点,唐初夏再一次出现在谢秋的游戏公司,她的出现昨天就引起了小小的震撼,今天更是引来一堆人的围观,还有人主动和她打招呼。
唐初夏友好地回应,笑容满面,气势从容,俨然一副总裁夫人的模样。
她走到顶层,关上办公室的门,从容的其实顷刻消失,她跑到谢秋面前,十分戏剧性地双膝一软摔进他怀里,坐在他的大腿上,双手搂住他的脖子,声音软绵绵的,“秋秋”
谢秋眼皮一跳,不知道她又要搞什么花样。
唐初夏把头靠在他胸口,左手牵起他的右手,“你的手好大啊。”
“……”
柔软的小手沿着手臂一路滑到肱二头肌,“这就是肌肉吗?我没有诶。”
然后滑到下颌,他早上刚刮过胡子,脸很光滑,柔软的手在高高的鼻梁上轻点,“你真的好帅呀。”
再沿着鼻梁划过嘴唇,手指轻轻点在喉结上,“你的喉结在动诶,可以摸摸吗?”
谢秋眼睛幽深,“你不是摸得挺开心吗?”
唐初夏笑嘻嘻地靠在他身上,这才转回话题,“你是不是有个员工叫陆丰堂?”
“你认识他?”谢秋声音透出一些不悦。
“他的前妻和女儿是我的客户。”
谢秋了然,他直截了当说道,“陆丰堂这个人能力很强,为人有些傲,他的家庭情况我不了解。”
他也没必要了解,他出钱,底下人出力,管他们是家暴还是杀人,别影响到工作就行。
谢秋的想法很朴素,也很资本家,他确实无所谓员工的私生活怎样。
唐初夏也知道不可能用这种事让谢秋把陆丰堂辞了,她只是觉得楚奈遥和楚奈遥妈妈很可怜。
于是她靠在谢秋怀里有些惆怅地叹气,“我不喜欢他。”
谢秋下意识挠了挠她的下巴,就像逗猫那样,“今天晚上你和谢冬天先回家,我有酒局。”
唐初夏再次戏瘾大发,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,拼了命也没挤出两滴眼泪,“我们才刚重逢,你就要扔下我去应酬?”
她死死搂住谢秋的腰,“不行!你不能扔下我和孩子不管!我们孤儿寡母没有依靠会被其他兽人吃掉的!”
谢秋拍拍她的屁股,“下去,兽人不吃人。”
唐初夏不肯走,还抛个媚眼,在他耳边小声道,“你猜我说的是哪种吃?”
“……”谢秋垂下眼皮,视线里的唐初夏穿着浅灰色职业装,她现在是心理医生了。
记忆里的唐初夏还是个学生,总喜欢穿各种浅色连衣裙,柔软而漂亮。
他有些恍惚,长大的不止谢冬天,唐初夏也长大了。
于是他又开始抖腿,唐初夏有了昨天的教训用腿勾住椅子,双手死死扒拉住他的脖子,可怜兮兮地撒娇,“不要乱动嘛,你昨天做得太用力了现在还疼着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