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接过手机,看着我,“在东北的时候,你二爷爷……你那天说的……”
“赶紧抓药去吧”,我不想提那些,“我守着阿姨,等你回来再去江阿姨那儿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去哪抓……”,她有些为难。
“那我去抓”,我说,“把车钥匙给我。”
“那麻烦你了。”
她把车钥匙交给了我。
我绕过她,走向楼梯。
“项飞哥哥,我妈妈她到底是什么病?”,她问我。
“肝经内有邪火,藏多年而未发,上行至脑,发于鼻而出血”,我转过来,“道家称其为邪火冲元,控制住了,就是流鼻血……”
“那……那要是没控制住呢?”
“脑溢血。”
她一惊,捂住了嘴巴。
我转身下楼,离开了陆家大宅。
……
从陆家出来,我开车来到了附近的一个叫仁医堂的中药店,跟店员要了张纸,把刚才的药方写下来,让她按方抓药。
这店员是个小姑娘,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,很瘦,眉清目秀,一双丹凤眼,看上去特别的精神。
她看了下方子,疑惑的问我,“您这方子,谁给开的?”
“我自己”,我说,“我家祖传的中医。”
“您自己?”,她放下方子,打量我,“冒昧地问一句,您多大了?系统学过中医么?有行医资格证么?”
“您按方抓药就是了”,我示意她,“这是我家祖传的老方子,我等着救人呢。”
“您稍等”,她看了我一眼,拿着方子去里屋了。
我呵呵一笑,无奈之余,拉过凳子坐下了。
不一会,一位老先生拿着我写的方子出来了,问小姑娘,“人呢?”
小姑娘一指我,“就是他。”
老先生走过来,打量了我一番,“这位少爷,祖上是杏林世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