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若是遇到大的城镇,就找个大夫瞧瞧。
揉着揉着她摸了摸自己,最近是在长身体还是怎么,怎么感觉大了许多?
她百无聊赖地喝着水,张鹤鸣睡得四仰八叉,手脚大字形摊开,陆是臻似乎刚刚正在守夜,靠着树坐着,此刻正闭着眼打盹儿,商追侧身背对着火堆,虽然躺着,但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张弓,紧绷着,好像在忍耐什么。
那病折磨得他可能睡觉都难受吧。
她温柔怜惜地注视着他的背影,喝好了把竹筒盖好放下,轻手轻脚地又爬回车里。
帘子轻轻放下,陆是臻俊目慢慢睁开,环顾四周,继续守夜。
清晨鸟鸣清脆,苏雅儿睡得正香,陡然被一阵雀鸟惊飞的动静吓醒。
她掀开车帘,陆是臻正寻到一块称心如意的小石头,夹在皮筋儿上,拉弓弹鸟。
这弹弓做工粗糙,应是用树杈随手做的。
不远处张鹤鸣提着一直被打下的鸟喜滋滋地跑过来,陆是臻松来绷紧的皮筋儿,一只无辜小鸟中招,张鹤鸣立马又跑去捡鸟。
商追正在剥兔子的皮,那剥皮的手法冷漠老道,就像给兔子脱衣服,太过利落,让苏雅儿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陆是臻见苏雅儿睡醒了,对她昂了昂下巴,示意她看那个方向:“烧了热水。”
苏雅儿点点头,正要下车洗漱,见尤锦颜动了动也要起来了。
苏雅儿笑道:“小颜睡得好吗?”
尤锦颜打了个呵欠,“还行。”
苏雅儿却瞧见她胸口一滩水泽,笑道:“这么大还流口水!”
尤锦颜顺着她的视线瞧见胸口,“不会吧。”伸手一抹,胸口一片濡湿。
苏雅儿顺手把帘子给她放下来,尤锦颜疑惑地脱下衣服。
苏雅儿把座位下装衣服的箱子拉出来,翻了一套递给她,然后背过身守着门帘以免风扬起来。
忽然听尤锦颜惊呼一声,苏雅儿转眸,“怎么了?”
尤锦颜怔愣在原地,半晌道,“雅儿……我……”
苏雅儿坐回去,见她双肩外露,紧紧抱着胸,脸色惊愕,抚了抚她的背柔声道:“小颜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