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锦颜明白过来,闹了个大红脸。
苏雅儿凑到尤锦颜耳边小声道:“小颜,他比以前懂事了,有没有?”
尤锦颜戳着那块猪蹄,“没有。”
桉栅剥好荔枝,把莹白的荔肉放盘子里供众人吃,莲弦吃了块,笑道:“好甜!”
张鹤鸣见她乐得眉开眼笑,被她美得晃眼,想起她想跟自己回姑苏是为了寻个好人家嫁人,有点不爽利,撇过脸吃饼,陆是臻道:“怎么只吃饼?”
张鹤鸣看着好友,委屈道:“才吃一个。”
陆是臻道:“你是得多吃点,这可是莲弦知道你喜欢吃饼专门烙的吧。”
张鹤鸣在饼里夹了肉坐回大石头,“她是怕我不带她回姑苏,不帮她寻户好人家。”
陆是臻正细细咀嚼苏雅儿刚刚切给他的羊腿,闻言觉出点酸味,“在哪里不是嫁,非要去姑苏。”
张鹤鸣道:“可不是。”
陆是臻又道:“你平时不是挺机灵,怎么看不出莲弦挺中意你?”
“她中意我是个容易被她拿捏的。”
“可能一开始有点这个意思,但人心莫测,你猜她现在怎么想。”
张鹤鸣觉出味儿来,嚼着饼发了会儿呆,“烙饼倒是怪好吃。”
詹护卫和杨勤兄弟吃完便去了影壁后的倒坐房,进行日常警戒,桉栅桉楠吃罢开始收拾院落。
有位置了商追和张鹤鸣被陆是臻喊过来坐,莲弦吃好了起身,顺便把吃空的盘子撤了。
苏雅儿和尤锦颜喝了点酒,此刻酒兴上头,拉着陆是臻劝酒,“你也喝点,可醇了。”
陆是臻酒量虽好,但不好酒,见她兴致勃勃,不忍拂了她的意,就这她的手吃了一盏,“是好喝,哪儿买的?”
苏雅儿软绵绵靠他身上,“可买不到这等好酒,是我让桉楠去哥哥那里挖的,女儿红。”
陆是臻挑眉,“你出嫁用的酒?”
她伸手抱他窄腰,心满意足,“嗯……虽然没有仪式,但我们有夫妻之实,也算夫妻了……”她醉眼朦胧,愉快地哼哼,“管他们怎么想,我觉得我嫁你了,那就是嫁你了。”
陆是臻莞尔,她忽然站起来,对尤锦颜道:“小颜,给你正式介绍一下。”她指着陆是臻,“这个男人,陆是臻,是我夫君……”
尤锦颜站起身对陆是臻举杯,“陆公子,你可得好好待她,给她最好最好的!”杯酒转向苏雅儿,“雅儿,祝贺你新婚燕尔,鸾凤和鸣……”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还有最重要的一个,要白头到老!”
张鹤鸣也自倒了酒祝贺,“是臻,我也祝你喜结良缘,夫妻和顺。”
莲弦出来见大家都在祝酒,虽然昨天真正的新娘是她,但这对有情人此刻能在一起,她也看得眼热,跟着说起了贺词。
商追被尤锦颜拉过来,尤锦颜把酒杯给他,“你也说点喜庆话!”
商追缄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