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是臻在有人走过院门时会下意识驻足。
意识到自己是在听信使的脚步,有些恍然。
他在等什么,他在期待什么。
或许是近来温书温得累了吧。
虽然……一连好几天没收到她的信了。
忽然一阵熟悉的脚步。
“陆是臻,你的信。”
陆是臻赶紧开门,接了信,笑道:“辛苦大哥!”
“不碍事。”
他急忙拆开信。
信上却未落下只言片语。
他翻转信纸,还真没一个字儿。
是不是装信封的时候错拿了没书写的花笺?
忽然感觉指尖微黏。
他抬起手指,上面染了点红。
卖货多年,一眼看出这质地像口脂。
他这才注意到,烫金花笺上一个淡淡的……
唇印!
心头猛地一跳。
陆是臻心虚地左右环顾,周围静悄悄的,他赶紧回屋,手上的花笺不像是染了口脂,倒像是淬了毒。
他慌乱地把它放在桌上,走开一尺还远。
目光却不受控制地盯着那一抹唇红。
形状也太……
美了,这个唇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