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吻所发出的水渍声如同湍急的流水,冲撞两人相贴的心脏。
朝鹤使力含住女人的舌头,两人长时间无法闭阖的嘴开始渗出唾液,逐渐融为一体。他欣赏着她迷乱的神情与呼吸,即便戴着面具,他也知道她有双乾净的双眼,眼尾含蜜,轻易的就能勾落星辰,而他是将她亲手拽下天堂的人。
卑劣的掌控感啊,比强灌在他肩上的继承与由不得他决定的血缘更让人沸腾。
司倪回过神来时,身上已经被缠上绳索。稍嫌粗糙的绳子陷进她的胯骨、腰腹以及胸乳,紧勒着她的皮肉,她微微一动雪白的肌肤便浮起红痕。
她红着脸,这本来是要用在他身上的啊。
「你说算了的??」
朝鹤却问:「太紧吗?会不舒服吗?」
司倪受他温柔口气的影响,缓了语气,被动地摇了头。
不舒服倒是不会,就是感觉有东西缠在自己身上,让她敏感。
听完这话,朝鹤满意地偏头思考。察觉对方的目光,司倪抬手想遮,却发现她两手都被反绑在身后,整个人就呈现挺胸翘臀的姿势,彷彿供人欣赏的娃娃。
「姊姊,真好看。」
朝鹤上前亲了她的脸颊,像在对待一件珍品。司倪只觉得羞耻,这比裸体还丢人!
「你快解开!」
「姊姊忘记刚才对我做了什么吗?」
司倪吞了吞口水,惶恐之馀,带着不明所以的兴奋。
她是真的疯了,这种羞耻的渴求究竟是从何而来?商佐知道还不打断她的腿!
朝鹤慢慢地笑了。「一人一次。姊姊成熟明理,不会不懂公平这道理。」
他是真的厉害,荒淫的行为都能说得冠冕堂皇。
「??你想做什么?」
「姊姊要是待会能忍住不高潮,我就放过你这一次。」
「要是??不能呢?」
朝鹤低头去捡刚扔在地的长裤,从口袋摸出一个小盒子,神情之无害。「那就只能插进去了。」
「??」
司倪曾向班长打探过他这个人,得来的都是正面的评价,但同时也是缺点。举凡他的功利心态,因政治背景,让他与其他人多了一股无形的隔阂。
司倪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他是??私生子。
听说母亲还是酒店小姐,父母的身份是泥沼与金子的差别,而生出来的孩子便处于灰色地带。
想必从出生以来,流言蜚语便不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