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的人眼一亮:「之后姊姊会来看我吗?」
「那是明年的事了吧。」
「这构成影响吗?」
司倪一顿,「明年还久,谁知道那时候的我们怎么样了?」大概也毫无瓜葛了,她本来也没期待从朝鹤身上得到什么,只是认真计较起来——他居然是她大学第一个交到的朋友。
「姊姊不会是想离开吧?」他这话听起来像玩笑,但当司倪看向他似笑非笑的神态时,忽然意识到朝鹤不仅只有弟弟一种角色,他同时也是学校内具有一定权力的存在,到口的应答全缩了回去。
她转开眼,「我想做什么就做,不用事事向你报备吧。」
她现在可是直言不讳的ni,不是凡事畏缩的司倪。
管他会长还是校长,在她这不过就是其中一位常客。
见对方没声,司倪胜利一笑,朝鹤在她这的定位就是乳臭未乾的弟弟,轮不到他表达意见。她转身准备走时听见后面的人缓缓开口。
「姊姊不会是忘了前阵子对我做了什么?」
「??」
朝鹤扬声,活得像是被人非礼。「都睡了一张床,亲也亲了,做也做??」
司倪立刻上前捂住他的嘴,左顾右盼,要他闭嘴。「你乱说什么,根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。」
他慢条斯理地扯开女孩子的手,握在手里轻轻揉捏,司倪想抽走,就被人牢牢攥在掌心。「这手还碰过我的东西,怎么这么快就忘了?」
司倪不知道他是如何毫无廉耻地说这些话。
「你放手!我告诉你,朝鹤,那些事都是一时冲动??你明明也知道。」
「我不知道。」朝鹤否认,就像家里的查尔斯总是耍赖,一会儿要散步,一会儿要吃饭。
身为主人的朝鹤无可奈何之馀,还是要依牠。
「我只知道那天??姊姊也溼得很厉害。」他弯身附靠在她耳旁,调侃道:「哭着求我不要继续。」
「你??」
司倪这脸实在不知道往哪摆了。
「姊姊哭得好可怜。」他伸手去碰她的眼睫。「我怎么捨得。」
「随便你怎么说,你快走吧!」
朝鹤不由分说地将人拦腰抱上前,肌肤相贴,男女的体温交缠。他垂悯地看着怀中的人,满是可惜的语气。「早知道一开始就射嘴里,姊姊现在说的话也不会这么不中听。」
司倪瞪大眼,被他龌龊的言语惊得说不出话来,仅是他随口一句话便勾起那晚的燥热,未知兴奋、疼痛麻痒,隐约还有些一闪即逝的快感。
她觉得自己疯了,脑袋不正常。
司倪回神挣扎。
「嘶——」
她一顿,看见朝鹤的手肘渗出血了。司倪立刻停下动作,反射性地想去确认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