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??」
「和弟弟玩就有趣多了吧,是不是?让你使唤,逗你开心,还能做爱。放着一阵子不理,等你有需要了,还是会在原地摇尾等你。多乖啊,谁不想要?」
「不有趣,很无聊,挂电话了。」
朝鹤轻抚着查尔斯的下巴哄他睡觉,动作轻柔,嘴上的咬字却重。「姊姊不准挂。」他的声音透过话筒像隻暴躁的公狮,正逢发情期,一丁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龇牙裂嘴。
说句没良心的,司倪还真的觉得有趣,平时盛气凌人,到她这就弱小无助,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性情。
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反差萌吧。
「那你想要我怎么做?」
「姊姊利用我解了危,不该做点什么来报答?」
司倪见时间还早,这里离家也不远,伸手拦了公车。
「那你下次来餐厅时,我请你吃饭,吃什么都可以,儘管点。」
朝鹤像是听到什么笑话,慢慢地嗤笑出声,「姊姊,我没有在和你开玩笑。」
「我也没??」
「我要姊姊自慰给我听。」
「??」
面对这么直白的要求,司倪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,猛地咳了好几声,热情的司机立刻关心她。她笑着说没事,却开始坐立难安。下意识地挺直了背。
司倪压低声音:「朝鹤,我在外面??」
他啊了一声,像是突然在意识到这件事。「所以姊姊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前把溼透的小逼露出来,更不能掰开唇肉把手放进穴口抽插,对不对?」
司倪瞪大眼,气血涌上。「你、你在说什么?我怎么可能这么做??」她说完甚至心虚地东张西望,担心自己的手机音量过大。
「姊姊自己玩过吗?用小玩具?还是用手?」
「??你别再说了,朝鹤,我要挂电话了!」
「姊姊这几天不难受吗?弟弟可是憋得全身都痛,光听到姊姊的呼吸声,鸡巴就悄悄的硬了。」朝鹤收回抚摸查尔斯的手,慢条斯理地解开裤釦,原先扎进去的衬衫,多了皱褶,露出衣襬的一角,再后来是拉鍊的声音。
全程司倪听得一清二楚,衣物摩擦皮肤的声音,细碎缠人,像极了赤裸的两人相拥而发出的声音。
她的内心竟衍生出一股不合时宜的期待感。
「你别说了??这是你的事,你自己想办法。」
男孩子握着性器发出断断续续的声响,伴随着逐渐急促的呼吸,一丝一缕挂在她的耳畔,若有似无地低吟自他的喉间窜出,司倪听得脸红,求他别再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