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北念,又是时北念,浅浅,为什么你们关系突然那么好了?”祁淮炙阴沉低吼,声音透着浓烈恨意,一点点逼近。
顾浅咬唇,强装镇定:“这里是什么地方?”
“这里确实是小了点,可是我真的一天都忍不了了,我不想看见你跟别人说话,不想看见你担心别人。”
祁淮炙眼底聚集猩红,漆黑如墨的眸子直勾勾盯着顾浅,带着强烈欲望。
木床上,白暂纤细的小腿慢慢抬起,锁住脚踝的铁链声哗啦啦作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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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淮炙一把拉住顾浅的脚腕,指腹摩挲着那吹弹可破的肌肤。
喉咙中发出低沉幽怖的笑声。
他终于触碰到她了,终于只属于他了。
顾浅疼得眉间皱紧,这才意识到时北念所说的都是真的,祁淮炙一直在伪装。
“你这是犯法!”
祁淮炙的手一点点往上攀爬。
顾浅只觉得恶心,想逃,她曾有好感的祁淮炙,不是这样的。
祁淮炙像是没听见顾浅的话,紧紧将顾浅抱入怀中,贪婪的在她颈肩呼吸着,低语道:“你的每一丝气息,每一寸皮肤,都让我无法自拔,不要离开我,好吗?”
“变态!”顾浅别过头,低声怒骂。
可她越是挣扎,祁淮炙抱得越用力,仿佛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骨血。
“我不是变态,我只是太爱你了,浅浅,我们结婚好不好?以后你哪都别去,就在家爱我,好不好。”
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天鹅颈上,顾浅浑身起鸡皮疙瘩,难受至极。
如果可以,她不想认识他。
“祁淮炙,我不喜欢你,不可能跟你结婚。”
“不,浅浅会喜欢我的,浅浅要说喜欢我,不然要惩罚哦。”
冰冷的嘴唇贴在顾浅的耳廓,缓缓拿出穿耳器。
一只手捏住她的脸颊,低语着:“浅浅喜欢我,对吗?”
“做梦。”
祁淮炙眼底闪过失落,将穿耳器缓缓插在顾浅耳垂旁,似是故意的,速度极慢。
一字一顿,凶狠偏执的声音,却又夹杂着心疼脆弱:“浅浅说爱我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