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的丈夫钟万山就没有一丝表现,而是很淡定的道:“我们不过是意外你怎么还有勇气来这里,明知道要输的惨不忍睹,却还是不撞南墙不回头,这么执拗,真的是会撞死人的,不过这样的话,可跟我们没关系,是你自已找死而已。”
“你们简直就是不可理喻。”夏诗涵可谓气的不轻。
“你还有脸说我们?”这时夏香兰也反应过来,脸上露出狰狞,“不管我们做什么,还不是被你逼的吗?从你进了夏家,小小年纪就心思深沉,不断的讨好老爷子,想要把夏氏集团彻底据为已有,要是你爸在,我们拱手相让,可是你不过是不知道哪来的野种,凭什么要把夏氏集团占为已有?如果我们不争取一下,等你接手夏氏集团,哪还有我们的活路?”
“我从来没有像你们说的那样。”夏诗涵噙满眼泪,“是爷爷对我太好,我想要报答他,这才在夏氏集团任劳任怨,我也是从夏氏集团一点点从底层升上去的,我做的一切只是想要维护爷爷的心血而已。
可是你们呢,为了自已的私欲,想方设法的空降夏氏集团,一进来就主管一方,你们每年的盈利百分之八十都进了自已口袋,却一直做假账说效益不好,这些你们以为我和爷爷不知道吗?
就你们这样,爷爷要是再给你们更大的权利,夏氏集团早就要易主,你们凭什么说我?”
这这话憋在心里太久,夏诗涵一直都没有说过,可是今天却再也忍不住了,终于爆发了,因为她对几个姑妈都彻底失望了。
“哼,说的比唱的好听。”夏香兰却哪里听的进去,“你说我们,那你自已说你没有什么私心,那你吃的住的,哪一件不是靠夏氏集团才有的,老爷子过寿,你说我们都是夏氏集团的蛀虫有钱财,那我们送贵重的寿礼也不意外,可你说自已清高廉洁,那你解释一下你的那些价值上亿甚至更多的寿礼是从哪里来的?你难道不是为了讨好老爷子,从夏氏集团的利益中刮下来的钱买的寿礼吗?”
“你……你胡说,寿礼都是秦风准备的,我根本就没有挪用公司一分钱。”夏诗涵马上争辩道。
“我呸!”夏香兰面露嘲讽,“秦风是什么货色,怎么进的家里,我们夏家谁能不知道?他不过是一个废物,一个窝囊废,就是老爷子为了给你做挡箭牌带回家的花瓶,他有什么本事弄来那么珍贵的寿礼?”
夏香兰突然眼神诡异,“我看,分明就是你这个小蹄子表面装的清纯圣女一样,讨好老爷子图谋夏氏集团不算,只怕早就耐不住寂寞,跟秦风这个废物苟合在一起,这样说的话,我倒是相信是秦风拿的那些寿礼了,因为你把从夏氏集团挪用的钱都给了秦风了,对吧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夏诗涵气的话都说不出来,没想到自已的亲姑姑居然能对自已说出来这样的话。
“你什么你,是不是一切都被我看穿心里紧张了?是不是怕我说出去,破坏了你在别人眼中的高贵形象?呵呵,真是做biao子还要立牌坊,有脸说我们这样那样,自已怎么就不先撒泡尿照照自已什么德行。”夏香兰越说越来劲,简直就跟泼妇骂街一样。
秦风在一旁听着,早就怒火三丈,可是这里人多眼杂,所以他是不愿意表现太伤势的,可是看到夏香兰喋喋不休,夏诗涵气的全身发抖,再也憋不住了,上前一步,把夏诗涵拦在身后,一把就把夏香兰推的退后几步,怒斥道:“你特么快闭嘴吧,信不信你再多一句嘴,我让你今天站着进来,躺着出去?”
夏香兰被秦风突然的袭击吓了一跳,被推的踉跄几步,要不是有钟万山扶着,险些摔倒,再听到秦风的话,非但没有一丝畏惧,反而更加激起了她的怒火。
因为在她心里,夏诗涵还勉强算是跟她一个层次的人,可是秦风呢?不过是夏家的一个上门女婿,废物、窝囊废的代名词,连狗都不如的家伙,可是现在不仅被秦风动手欺负和威胁,这她哪里能屈服?
第章作证
当然更重要的是这里是赵家的地盘,秦风居然被激怒,在这里动手,那么一旦赵家动怒,那么秦风连带夏诗涵,必然都万劫不复。
这样一来,那简直就是天大的喜事。
夏香兰一瞬间想的清楚,就算她们竞争赢了,老爷子把继承夏氏集团的权利给了她们,但是必然还要补偿夏诗涵一些资产,这样一来,她们分的资产就要少一部分。
可是要能让夏诗涵栽在这里,那么一切就是她们的了,到时候老爷子也没话说。
看到四周已经有人注意到了他们的动静,夏香兰马上装出来一副委屈害怕的样子。
“哎呀,要杀人了,我好怕啊,一对狗男女图谋家里资产,现在居然还对长辈耍横,简直就是天理不容,不要脸之极啊。”
夏香兰大叫了起来,而后疯也一样就冲向了秦风。
这一下,惊动了更多的人向着这里注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