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夏摇头:“惠姨只是关心,问我是不是怀孕,我没告诉她,说是胃的毛病。”
她又指了指旁边的药瓶:“还好之前多了个心眼,把维生素片放进来,不然真不好应付。”
裴靳年脱掉西装外套,仿似受了刚才情绪的影响,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盛夏思忖一瞬,还是没忍住地问:“你好像很反感惠姨?其实她。。。。。。”
裴靳年瞥她一眼,唇角漾开一抹讥讽:
“怎么,想当这个家的女主人?管我的事?”
“别忘了自己的身份,不要妄想当好人。”
盛夏怔住,她不过是想说惠佳敏有点怕他。
从没想着要去劝和什么,家家都有本经,豪门的更是难念。
她不了解,当然那不会随随便便去评价。
他们相处这么久,原来,他就是这么看她的?
盛夏自嘲道:“这个家的女主人当然不是我,我也没忘自己的位置,将来,除了孩子,我们不会有任何瓜葛,我明白。”
若不是因为有了宝宝,他又非逼着她生下,鬼才想进裴家的门。
裴靳年把牛奶倒好,放在她旁边的床头柜上。
“明白就好,管好你的事,别再给我添麻烦。”
嫌麻烦就别给她倒牛奶啊,一边做着看似体贴的事,一边冷嘲热讽。
他,有毛病!
盛夏气的要命,跳起脚把裴靳年撵出卧室。
“你、放、心!”
“我要是做不到,就跟你姓!”
砰——
卧室门被重重关上。
盛夏看了眼还温热的牛奶,咬着后槽牙,狠狠地灌下去。
再生气也不能牵连肚子里的。
全当喝的是裴靳年的血!
放下杯子准备回床上躺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