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有点吓人,云九倾忙伸出个脑袋来,细声细气道:“那个,我不是要干涉你们的事情啊!
只是想问一下,这个南沽营有什么问题吗?”
她也是被流放的一员,南沽营要是有问题的话,得早做准备才是。
几人都以为她睡着了,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。
玄烈恨声呵斥,“关你什么事,睡你的觉!”
云九倾拿眼角瞪他一眼,转而诱惑谢辞渊,“王爷行动不便,上厕所什么的,很不方便吧?
我有办法不用药也能控制你的大小便时间。”
她说话说一半就不说了,谢辞渊臊的满脸通红,却又实在是不想受三急问题所困,咬牙道:“你有什么条件?”
云九倾得意扬眉,“告诉我,南沽营有什么古怪我就帮你。”
“南沽营没什么古怪,有古怪的是皇帝。”
玄烈见谢辞渊松了口,便咬牙解释,“南沽营是王爷旧部,战败时南沽营刚好不在北荒,皇帝没有借口针对南沽营。
皇帝故意让我们夜宿南沽营,就是想逼着南沽营的弟兄们来救王爷。
他们如果出手相救,就是抗旨谋逆,皇帝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解散南沽营。
若他们不出手相救,南沽营就会成为背主求荣的不义之师。
无论他们怎么做,都会被皇帝陷于不义之地。”
而一旦南沽营被解散,谢辞渊就会彻底与楚京断了联系。
日后他就算治好了一身沉疴,想再回到楚京就没那么容易了。
南沽营不仅是皇帝的心头大患,更是谢辞渊一行人东山再起的重要倚仗。
“感情皇帝是在拿你们玩儿钓鱼执法呢?”
云九倾恍然大悟,“那你们呢,现在可有对策了?”
房间里一阵寂静,他们面对的敌人是大楚最尊贵的皇帝。
对方有备而来,他们却早早被卸了全部的武器,能有什么对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