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九倾兀自淡定,“我有什么好解释的?
那种人渣得罪的人会少吗?
保不齐是被谁套麻袋打晕扔哪儿自生自灭去了吧?”
她毫不遮掩自己对李大卯的厌恶,甚至还颇为惋惜,“可惜了,这流放的路上找不到麻袋,不然王捕头说不定还真能从我这儿找到那李大卯的蛛丝马迹。”
她坦然是真坦然,责任推卸的也是真干净。
体内若有似无的酥麻和疼痛在提醒着王靖康,她面对的不是一个想打就打,想杀就杀的普通流放犯。
哪怕心里再急再气,面上还是只能忍着,“王妃,我没有跟你开玩笑,人命攸关之事,还请您如实相告。
李大卯的失踪,究竟跟你有没有关系?”
“没有。”
这回云九倾果断的给了他一个否定的回答,“虽然那种人渣人人得而诛之,但我暂时还没有杀人的勇气。
你与其在我这里浪费时间,不如再好好去查查。
一夜之间死了七个人,营地连官差带犯人将近二百人,却无一人听到任何动静,你不觉得很蹊跷吗?”
王靖康神情一凛,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
你知道那些官差是怎么死的?”
他急走了两步堵在云九倾面前,“你到底知道些什么?
我知道你医术不一般,你发现什么了是不是?”
……
王靖康急切的想要证实自己的猜测,可接下来,不管他说什么,云九倾却一直都是以一句“我不知道”给他挡了回去。
还想追问,郑铎就来了,“王妃,您要的东西都到了,您看,今日何时开始给我家将军疗伤呢?”
云九倾看着他握着佩刀的手不解,“东西呢?”
她跟林湛要的东西可不算少,真要是拿过来,绝不可能看不到的。
郑铎闻言却看向了她身后,“喏,那不就来了?”
云九倾几人顺势回头,就看到一辆马车缓缓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