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沈军师说,若非叶清绝和裴如烟犯蠢,一开始就与我们撕破了脸,岳文帝和叶清绝是想将这些迷情蛊用在你们、还有沈微澜身上的。”
即便是当初已经知晓了的消息,经过沈寂的手再一次落在他手里,谢辞渊还是恨不得杀了岳文帝和叶清绝这对父子。
一把将玄烈带来的情报撕裂销毁,谢辞渊紧紧握住云九倾的手,一下一下摩挲着云九倾的手心问玄烈,“叶清绝和梁皇后呢,怎么处置的?”
“死了。”
玄烈说得干脆,“岳文帝不是让慎刑司对叶清绝严刑逼供吗?
沈军师怕夜长梦多,使了点手段,让他直接没能走出慎刑司,裴如烟在叶清绝死的当天就被赐了鸩酒。”
“看来,可能我们不出南岳,沈寂就该登基了。”
南岳的事情彻底告一段落,谢辞渊揽着云九倾的肩膀蹭了蹭她的肩膀,“沈寂的登基大典我是赶不上了,你的登基大典,能等我一段时间吗?”
离开小半年,谢辞渊几乎天天都能看到穆国大臣们催云九倾回去尽快登基的情报。
可他对楚京围而不攻小半年,时间也差不多了,再耗下去,只会夜长梦多。
但云九倾登基也是她一辈子的大事,谢辞渊也不想错过,话说出口,谢辞渊自己都觉得难受。
云九倾拍了拍他的胳膊,安抚道:“你只管回楚京去做你该做的事情,我暂时不会登基。
给你三年时间,三年后,你到云京来,我们在云京大婚可好?”
急着结婚的是自己,可云九倾愿意了,他自己却掉了链子,若非真的舍不得云九倾,他都拉不下脸来开这个口。
没想到云九倾答应得如此爽快而坚定。
谢辞渊瞬间红了眼眶,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说什么对不起啊,风里雨里都蹚过来了,都快守得云开见月明了,怎么还脆弱起来了呢?”
云九倾哄孩子似的拍拍他的后背,“这些事情都不要紧,这都快到金城了,我们是不是该见见我娘和肃亲王夫妇了呀?
人既然救出来了,总归要让他们重见天日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