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拾好了,也没有再弄乱的道理,阿舍尔才抬手准备把衣架上的外套拿下,只刚刚支起手臂,一阵钻心的刺痛便连接着大半胸膛,传递至他的大脑神经。
“唔……”
特殊又敏感部位的疼起来折磨人,才起来一半的手臂又回落下去,原本的刺痛也逐渐缓和,趋近于无。
阿舍尔拧眉。
他向两侧伸了伸手臂,胸膛正常,毫无痛觉。
他又轻微抬手至耳侧,也依旧正常无痛。
可能只是抬手太快抽到了?
阿舍尔甩了甩手臂,便又开始继续了一半的取衣服动作,只是这回同刚才一般,手臂刚刚抬高过脑袋,刺痛来袭,令他不受控制地含胸。
原先不疼时,寻常衣服布料带来的摩擦完全可以忽略不计,但自从那一瞬间的刺痛后,阿舍尔忽然看自己的衣服都有些不顺眼了——
无他,因抽痛而放下的手臂带起了衣服布料的摩擦,曾经习以为常的接触,转变成了磨人的难耐。
阿舍尔轻轻“嘶”了一声,抬手揪起胸口的布料抖了抖,似乎舒服了很多。
可当他松手落下时,那股怪异的钝痛便再一次出现。
胸部发痛、受不住布料的摩擦……
难不成是二次发育?不能吧?
阿舍尔又拧起了眉头,此刻实验室除了他再无旁人,便也没太顾及,用指尖轻轻戳了一下。
“唔嗯……”
隐秘且略羞人的动静从阿舍尔喉咙里溢出,眼睫都有些颤抖的青年指尖颤了颤,藏下了后半句轻吟。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他怎么感觉,那里似乎软了一点点……
正犹疑之际,熟悉的脚步声从走廊里传来,阿舍尔立马放下手臂,转头就看到了前前后后探头出现在门口的白发子嗣。
只是还不等他开口,站在最前方的芬里尔忽然抽了抽鼻子,目光灼灼地望向虫母——
“妈妈,你好香啊……”
这不仅仅是芬里尔的感慨,更是其他几个子嗣眼神里表露出来的神色。
有那么香吗?
在阿舍尔自我怀疑的瞬间,隐秘的濡湿略微浸透轻薄的布料,让他下意识背对虫群,半抬手臂做遮挡。
……那里,突然洇出了令人羞耻的潮湿痕迹。
黑暗里,模拟器再次播报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