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的茶楼依旧人声鼎沸。
空在二楼找了个视野不错的位置坐下,顺便还用达达利亚给的经费,点了一壶茶和点心,就好像他们真的是来听戏一样。
坐稳以后,钟离说出他结合所有情报产生的想法。
“令季阁下可能是在引出潜藏在月海亭内的愚人众卧底。”
派蒙和维克睁大眼睛觉得自己听到了不得了的秘闻。
而坐在她身旁的空却没有那么惊愕。
只听钟离转头又对维克问道
,“在愚人众期间,你对公子等人聊过与令季阁下有关的事吗?”()
没有。维克直白的说,除了达达利亚问过一次令季的过去,在愚人众里没有其他人提起过令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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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离得到肯定的答复后,继续说,“既然如此,你在月海亭内说的话,为何会成为愚人众里流传的谣言。”
这句话令派蒙和维克怔住。
是啊,维克是在月海亭请人转达,那就算是有八卦,也是在月海亭内流传,愚人众是怎么知道。
看着恍悟的两人,钟离补充,“维克阁下是公子的朋友,与他有关消息必定会被愚人众重点关注。”
钟离说完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后说出他的最后总结,“想必令季阁下早已锁定卧底的身份,顺着那条消息传播的脉络,便能将其找出。”
“也就是说,那条八卦是令季故意流传开的。”派蒙笃定道。
维克跟着赞同,“只能是这样。”他从未对愚人众提过和令季,除了达达利亚之外,也没人问过,那么他们是怎么脑补出那些故事?
甚至连达达利亚都信了。
到这里维克知道达达利亚为何会误会他和令季的关系,大概率是那会,他已经得到了从月海亭卧底那边传来的消息。
而令季也知道了达达利亚得到了那条消息,才会预判了达达利亚之后的反应。
“没人会在乎一条八卦。”空也说出自己的看法。
钟离认同这个说法,“即便是愚人众也想不到,那条不起眼的消息是一枚鱼饵。”
饵料是维克给出,鱼线是月海亭不知名的秘书,令季则藏在暗中扮演握住鱼竿的人。
在水里的鱼往往是看不见在水面上垂钓者,甚至有时还会赞美饵料的丰富,因饵料产生联想。
“他是特意编造的吗?”派蒙小声问道。
“不,应该是顺势而为。”维克的话为整个事件贴上最后拼图,“那天我是临时起意,让人帮忙转达,结婚是暗语,我不想别人知道我要传达的具体内容。”
派蒙到这里彻底捋清楚了,她没有问维克要传达给令季的是什么,只是感叹,“居然只是这样。”她忽然觉得令季也是不能惹的人。
“从愚人众的反应来看,他们还未产生怀疑。”钟离语气平缓地说,为维克做担保那天,愚人众的呐喊犹在他耳边回荡。
可以说,愚人众比谁都相信自己编造出来的真相。
派蒙也这么想,“是啊,他们甚至还帮忙把不合理的地方圆起来。”紧接着她注意到某个被忽略的细节,“但是令季为什么要接触愚人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