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执行导演”说话间还十分意犹未尽,显然和观众们一样,对那种剧情很热爱。
“刀光剑影?是刀光贱影吧?”楚玟把“贱”字读的很重。
楚玟低下头,点燃了手里的烟,叼在嘴里,收起了打火机。
“耍猴儿的戏我演不来,给男主那完蛋玩意儿上坟我能给你演十八集,刨出来再埋回去我能再给你演十八集。”
“执行导演”:……
烟雾萦绕在女人的唇边,她的唇角带着讥诮的笑容,在没有光的地方,她的眼眸可以毫不遮拦地锐利,她的刻薄甚至粗俗都带着某种浑然一体的味道。
赤着脚,穿着一件让她舒服的衣服,骂着人,这才是她。
“大姐,我也是为你的戏份和人气着想,您上次撕楚雪莹可是拿了打赏的,今天这么好的机会被浪费了,多可惜啊!”
“我是演戏又不是当猴儿,谁他妈爱为了个桃儿就三丈脸皮铺地任人踩谁就去,怎么了?啥好我学啥?狗比你可爱,狗还吃屎呢?你怎么不去学?”
“执行导演”:……
点掉一点儿烟灰,楚玟看了一眼下面的花园,轻轻“哼”了一声说:
“我都说过了,我抢戏份、赚人气只要往哪个完蛋玩意儿身上使劲儿就够了,骂一顿、打一顿我再演一顿,不用当猴儿还能把桃儿吃了是我的本事,你要是非让我往贱路子上走,我就先把那个完蛋玩意儿撕了,我再披麻戴孝给你唱小寡妇上坟!”
“执行导演”被楚玟骂得撤了,楚玟深深吸了一口烟,喷出烟气,看着它们成了路过烟头那点微光的丝缕。
接下来的几天都过得挺平静,楚玟每周两次带着白馨去锻炼,眼睁睁看着小白兔练成小死兔,不过这种练习效果还是挺明显的,两三次下来,白馨的步态和精气神儿就有了变化。
“楚玟,我觉得我虽然第二天很累,但是第三天画画的时候就很有感觉呀!”白馨还惊喜地发现健身让自己画画的时候经历更充沛了。
对于她蹦蹦跳跳来告知的惊喜发现,楚玟表现的很平静,很平静地对白馨的教练说:“加码。”
一切以练成霹雳碎蛋兔为目的。
于是小活兔再次回归小死兔。
白馨这边过得很充实,李娴那里过得也很充实。
她每隔两三天来一次学校,每次都是满面春风的样子,楚玟偶尔也去富华山庄那里看她,发发善心带点汤泡饭什么的,中间激活过一次“配角互动”的直播,俩人心里都有准备,直接糊弄过去了。
当然,看着她那种满面春风的样子,楚玟觉得大概充实的只有她,骆辰应该是日益“囊中羞涩”。
好好一个“牌人”,遇到了这么个运维官,估计最后真得要瘪成干了。
不过想想骆辰那一副谁都想睡的做派,楚玟觉得这也是一物降一物了。
终于,在半个月后的一天,李娴上学的时候颠儿颠儿跟楚玟说:
“大佬大佬!我把任务奖励的道具拿到了!”
她拿着一个小东西给楚玟看,像是一个很小很廉价的香水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