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相信人定可以改变命数,文博翰,早已将马车驶到通州运河旁,换了大船。
虽然只能在船舱内躺着,但是文博翰却很细心为了能让宁荭葉看江山风景,与周边群山壮阔不知从何处推来一座四轮椅,宁荭葉看着此物很是好奇,不知从何处而来,从未见过,想从船舱的床榻上下来,文博翰道:“这是四轮椅我抱你坐下,你可推着先走着看看。”
宁荭葉之前被他抱着有些娇羞,赶忙道:“算了我还是自己走吧!”
文博翰上前抱着她,而此时宁荭葉的心跳加速,直羞得面红耳赤,而文博翰觉怀里的姑娘娇喘细细,幽香阵阵,一颗心简直要从口腔中跳了出来,碰到那柔腻娇嫩的肌肤时,也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你放我下来。”
文博翰这才缓缓将她安顿好,有些手足无措,二人一时间都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“你可以,让我推着你走,方便些。”
“你这是从何处得来。”
“买的,你不用担心如果你觉得推着累了,我可以以后叫人帮你安装机关,你可以省力,也方便。”
“你希望这身子一直不好,不能直立行走。”宁荭葉打趣说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。”可能还未从刚才的尴尬缓和过来。
我是与你说笑呢,你不要当真。
文博翰点点头。
不用了,宁荭葉被他推着来到船舱的甲板之上,看着蓝天青山,与昆仑的银装素裹不同,有一种柔和的美,与北方的那种山景也不一样。美景,美画,之中感觉心情舒缓畅悦。
此时烟雨朦胧,有微微细雨而下,而周边的山被薄雾笼罩,微微细雨细雨漾漾,细雨有山泉的清幽春淳朴,有绵绵诗意,弥漫水云的细雨没有阴沉悲凉只有清新翠绿。
张开的油伞挡住了细雨,张开的柔荑接不到那绵绵的细雨有些失落,而撑伞的人正是文博翰,从未见过细雨的宁荭葉很好奇这滴滴的雨水,落地的声音就像古筝弹出优美的曲目。
“等你好了,我带你好好看看江南的山水,就怕那时候你觉得这雨水反倒你确是不喜了。”
怎么会,我倒是觉得你们江南风景如画,绿水青山,我之前只是在诗词中读到江南,今日我是第一次看江南。
“等你好了我带你南京。”
“南京是什么地方”
文博翰想起她在关外,而昆仑之地又称为海外,不知道南京很正常,“就是你们口中说的古称金陵。”
“南京很美吗!苏州呢!我只知道姑苏就是苏州对吗!”
苏州你会觉得不一样。俯水枕石游鱼出听,临流枕石化蝶忘机。
船在苏州运河段靠了岸,文博翰推着宁荭葉踏步在集市中,转转来到一座墨瓦白墙的院旁,文博翰敲了门开门的人很恭敬,是个之人,将他们迎接进院内,而院中更像是一座园林,带着他们从游廊而行,一直转道一处幽深的院中,一路而来有花草的香气,与幽幽沁人心脾的药香。
院门口贴着一对似对联不似对联的二对对子,无心无情无义无孝无悌,不正不睦不亲不眷不朋。莫医二个大字挂着。
宁荭葉眉头紧锁,认为定然是无望。
文博翰推着她进来,看着院中的瓶瓶罐罐,和一些药材药草,躬身施礼:“浅芷妹妹,文博翰求见。”
这时从房中出来一名妙龄女子,年纪不大,一名妙龄少女一袭蓝绿衣衫,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,身披翠水薄烟纱,肩若削成腰若约素,肌若凝脂气若幽兰。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。
看着迎上上来的文博翰,慕容浅芷道:“什么香风把我们的博翰哥吹来了。”
文博翰道:“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,当然是有所求浅芷妹妹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