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言现出一个充满自信的微笑,这笑容并不单单包含了快得到这绝色美女的兴奋,还有就是完成目标的满足感,和见到朝廷军队接二连三败退的复仇痛快。
他痛恨朝廷,痛恨奸臣当道、痛恨所有妨碍黄巢一切。他移了上去,一把按住了仙媗的肩头,将她的身体扳转过来,目射奇光的凝看着她,似能看穿她的一切。
“敢问小姐,城守夫人何在?”
仙媗受他眼神所慑,再因他说话的出其不意,一惊之下娇体微微一抖,迟疑了半刻,方缓缓答道:“娘亲她……不在城中。喔……你……你捏痛我了……”
陶言两手一松的放开了她,眼神仍是半步不让的狙击着,微笑道:“小姐何以与城守大人长得如此相异?敢问夫人是哪里人?”
仙媗转过身去,侧向着他﹐勉力的冷静下来道:“我娘亲乃关外之人。”陶言一边听着,一边坐到房中几子旁,忽沉默下来,教仙媗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陶言默默的上下瞧着她半晌,令她浑身不自在起来,玉指不安的捻着衣袖,却听他忽又道:“脱!把衣服全脱下来。”仙媗粉白的俏脸上擦地抹上红脂,却不敢不听他,算了,计就是这样,未到最后结束,也必须忠于计划,否则就是更可怕的失败。
紧咬一咬唇,一双玉手徐徐移到缚着细腰的衣带处。正要拉开,陶言忽然又开口了,道:“小姐何必忽又对陶某唯命是从?小姐不是恨我入骨吗?”仙媗一时想不到应对之语,这人真是讨厌极了!羞辱人家还不够,还要在耍弄人家!芳心一嗔下,叫道:“你……那你到底想怎样!”她这下来个真情流露,反更能掩盖陶言的疑心。
果然陶言听得哈哈一笑,道:“那小姐就请继续。”仙媗暗松一口气,可是要在这混蛋面前展示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身体,想想也觉又羞耻又不愤。但想归想,双手在对方凝视之下﹐还是老老实实的一件件的解开层层罗裳,滑落在那纤巧的玉足旁,一寸寸粉白的嫩肤,在烛火下映得娇艳欲滴,且透出阵阵少女的体香。
仙媗感觉到对方的目光似像刀般刺在她光滑美丽的胴体上,柔弱的香肩和玉腿已是原形毕露,强忍着羞涩,闭起了眼,伸手来到最后的小肚兜上,拉开那丝质的结子,在这一刻,她感到自己的眼角沾上了泪水。
她一生最珍惜和宝贵的娇嫩身体,却在这里任一个讨厌的混蛋欣赏,偏偏苦心策划这计策的人,却是最疼爱自己的哥哥。为何非要如此做不可呢?
可是……如果……如果那是哥的话……
仙媗亮丽的眼睛再次张开,眼线却被泪水所覆盖,陶言在烛台前那依稀的形象,彷佛化作成仙同源的俊逸面容,这一刻,她身上最后的覆盖物滑到地上去,整个如画的春宫景致,毕露于陶言眼前。偏偏在这一刻,仙媗脸上挂上一个淡淡的微笑,此笑意美若天仙、甜如蜜饯,完全的慑住了陶言的心神。
他发觉自己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,受那前所未见的美景所牵引,他的手开始不满足于眼睛的快感,从那宛如刀削、月弧般弯曲的细肩起,轻轻抚擦着那滑腻轻柔的肌肤。
哥哥……仙媗伏在床上,挺着粉臀,摆着这个羞人的姿态,闭目咬牙,心中默念着哥哥二字。就在这刻,外面传来一阵猛烈的叫喊声和兵刃交击的声音,城中竟是火光四现,陷进了战斗状态。
陶言见她一脸惊容,缓缓俯下身来,贴着她的玉背,冷笑道:“区区小计,只好拿来骗无谋匹夫,却绝暪不过我陶言,听说城中有一英雄少年,姓仙名同源,小姐可知其人其事?”
仙媗心中剧震,脸上血色褪尽,他竟然知有自己的哥哥,那么……陶言爱抚着她的玉臀,神色却无比冷静,续道:“你一直在等待着他来的,我说得对吗?仙媗小姐?”
仙媗再也无法忍耐,不顾一切的翻过身来,颤声道:“你……”陶言将她按倒床上,凝视着她秀美绝俗的玉容,狠声道:“我府中早伏下高手无数,就等他上钓;至于那诈降小计,根本不被我放在眼内。”仙媗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哥哥迟迟未至,明白了城外为何喊声震天,她终于残酷的明白了一切。在刹那间,一切都变得枉然的感觉,令她的眼神由愤怒、羞愤化作了悲痛和绝望。这就是乱世的战场,不是孩子们可以纸上谈兵的棋盘玩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