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况且陛下深夜,潜入女子的房中,这行为和夜里的贼人又有什么区别?”这句话像一个巴掌,狠狠地打在了萧子越的脸上。他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。深夜到访,只因白日里他脱不开身。而且她的身边,还总是端坐着木驰野,让他有一股无力感。心中像是窝着一团火,却又无处发泄。萧子越起身上前,想要握住沈灵韵的手。只是触及她的眼神,手僵在半空,又默默的收了回来。“灵韵,我只是想要求得你的原谅。”萧子越的态度诚恳,语气真挚而虔诚,像是一个信徒。“你到底如何才能原谅我?你说的我一定都改,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。”沈灵韵起身,走到窗边,窗外的风吹在脸上,身上泛起丝丝的冷意。她才开口看向屋子里的男人:“我早已原谅了你。”“只是我们,再无可能。”说着她打了个哈欠,走向床边。“陛下早些回去歇着罢,我有些困了。”随后,她便躺在床上睡下,只留了一个背影。萧子越看着床上的人,心里有股说不上来的感觉,或是悲伤、或是无力,在他心里一圈又一圈的荡漾。不多久,唱歌皇上就传来了沈灵韵均匀的呼吸声。萧子越看了一眼外面的月色,随后熄了灯,一步一回头的走到窗边跳了出去。只是他心里的苦,怎么都无法消除。沈灵韵睁眼,看向窗户处,已然关上。她平静的看着屋外的月光,透过窗子洒进屋来。萧子越,终究不是她的阿越了。……翌日,清晨。沈灵韵起床洗漱完毕,门口救传来呼声。“灵韵!”木驰野身后跟着几个下人,手里端着几套西域的衣服。沈灵韵疑惑的看向他:“你这是何意?”怎么突然给她拿这么多衣服过来。木驰野坐下喝了口水:“今日宫中夜宴,来朝贺的都要着华服参加。”“前些日子,你的衣服悉数被毁,我特意命人从西域送来一些。”不管如何,如今沈灵韵是西域的圣女。自然也要穿着华丽,不能让人轻看了去。沈灵韵看着下人端着的衣裙,心里刮起一阵丝丝缕缕的风。“谢谢,倒是你想的周到。”若不然,她确实没什么衣服可穿。木驰野倒没露出什么喜色,而是严肃的提醒道:“此次人多眼杂,注意安全。”前两次的意外,他还历历在目。这次参加宫中夜宴的人很多,除了满朝的文武大臣,还有各个小国前来朝贺的。人数众多,保不齐其中会有什么人。“嗯。”沈灵韵点头,“你放心,我会注意的。”……晚上,宫宴。沈灵韵和木驰野一同坐在下位。期间,有不少临近小国的使臣过来走动,木驰野皆能侃侃而谈。天文地理,如今的国情治理,似乎没有他搭不上的话。沈灵韵有些惊讶,眼前的人,似乎和她认识的那个木驰野不太一样。“倒是没想到,你还是这样的木驰野。”她不由的夸赞。木驰野看向身边的人,唇角带笑:“这样,是什么样?”“侃侃而谈。”沈灵韵大方的夸奖。木驰野毫不推辞的收下她的夸奖:“多谢夸赞。”突然,沈灵韵的腹部传来一阵绞痛。她放下手里的吃食,捂着肚子,起身准备朝门外走去。木驰野不由得问:“怎么了?”沈灵韵有些不好意思,只轻飘飘说了句:“如厕。”说完,便匆匆离开宴会。等她从花厕出来,路过一边竹林之时,却顿住了脚步。“这药明日务必要掺在陛下的饭里。”“是。”沈灵韵怔在原地,心里不由的疑惑。什么药?她们要做什么?她循着声音望去,只看到一片绿色的竹子。她们的声音从竹林里面穿里啊,看不到人。沈灵韵小心翼翼的,循着声音找去。只看到那竹林小路上,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