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的靠山,是不是钱来赌坊?”
凌清不信,没有商会的人做靠山,他们不可能能这么快入住独城,欺负原住民还那么肆无忌惮。
“应该是。”辛墨说:“我们被赶走的第二日,他们就住进去了。”
原城民被驱赶,立刻就有新城民入住,这本身就不正常。
卖房子也讲求天时地利人和,还有运气。
暂时还能想到的例外有两个。
一,是买方早就看中了,只等着原主被赶;
二,买卖方都是他们自己。
而能成为独城新城民的人,没两分实力,都不可能进的来。
现在,独城的管理者是不会同意,让一个对独城和商城没有影响力的人,成为新城民。
对城没影响,自然就增加不了他们想要的利益。
凌承天是不会管谁有没有实力,反正是一律不给进。
现在,他已经没做主了。
商会里权力最大的,就属钱家两兄弟。他们是最看重利益的人。
一人是商会里赚的最少,人脉却是最广;一人是商会里赚的最多,心机却是最让人看不透的。
原城民的不幸,都来自钱来赌坊的压迫。新城民的增加,很明显和他们有关
就是不知是直接,还是间接。
也不知,这些奸细,到底从哪个国朝来。
北凉国。
这是凌清希望的,因为只有这样,她才能和北凉靠的越近。
那样复仇,也就指日可待了。
“贫民窟里有多少户人家?”凌清问。
“开始还能知道,现在早就乱了。”辛墨一脸心酸:“有些只剩下孩子,有些只剩下妇人,或者男丁。”
“有些重组了家庭,有些外出许久没回来,有些直接被打死的。”
说到这,星河已经泪流满面。
齐闵拿出洗的发白的手帕,轻轻为他擦拭。
凌清还想问,没想过离开独城,去别的地方讨生活吗?
可认真想一想。
如果是有钱有势的人从独城里走出去的,人家还会高看一眼。
要是衣衫褴褛的人说从独城出来的,谁都不可能信。
外面的人,想破了脑袋都想往独城里钻。最主要原因就是,他们认为独城就是一座,能让人梦想成真的黄金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