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清心下一沉,出事的不正是这些原城民。
“爹爹可知,出事的都是住在那里的原城民?”
“嗯,爹爹知道。”凌承天神色无异常,眸里却凌厉尽显:“背后之人一定有独城的人参与。”
“不然,他们不会那么直接,且下那么狠的手去对付原城民。”
“爹爹。女儿今日去了贫民窟。”
凌承天知道凌清出府了,那必然会去贫民窟,因为前些天来闹事的城民,一定把很多事情都告诉了她。
他既然鼓励了凌清去努力一把,自然什么事情都不会瞒着,除非他一时记不起来的事情。
“辛老爷子身体如何了?”辛墨是凌承天父亲那一辈的人,收复此地也有他的一份功劳。
“看上去很健朗,只是腿脚不便。”
“他跟过你祖父出生入死的人,身为城主,我居然帮不了他。”凌承天满脸愧疚。
“辛爷爷没提过以前的事,他以为是咱们抛弃了他们,后来知道了真相,还跟女儿道歉。”
凌承天默了许久。
凌清也没再说什么,就这样静静的陪着凌承天。
“那他都跟你说什么?”凌承天忽而缓缓问道。
凌清捋了捋思绪,道:“辛爷爷说,逼得他们如此境地的是钱来赌坊,让他们不好过的,是悬济堂。”
“钱来赌坊是钱家的,只是不知道是谁在做主。爹爹知道吗?”
“是钱融。”凌承天说的咬牙切齿。
“古大夫不在了,悬济堂自然就落到古平哲手里。古平哲被我们抓了,现在流落到一个叫曹成的商户手里。”凌清说。
“爹爹知道这个曹成吗?”
“嗯。”凌承天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:“他是第一批收进来的城民,在商会里还叫的上名号。”
“他为人如何?”
“自私自利,利益至上。他曾经还想晋升元老,被否决了。”
“那钱家投的是赞成还是反对?”
凌承天沉着道:“钱家投的是反对票,郑家倒投了赞成。就他一张赞成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