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望舒的命令是发出去了,但那些产婆和宫女也没见过这场面,一时间没一个人敢上前。
见那产婆是铁了心不要命也要阻拦萧盼安生产,萧望舒一手握紧她的手腕和她在地上僵持,一手拉垮了旁边的架子。
架子上的水盆剪刀汗巾散落一地。
萧望舒浑身湿透,抓起掉落在地上的剪刀,用尖端朝那产婆的心窝子刺去。
“嗤——”
剪刀拔出,血液喷涌而出。
“望舒!”
殿外听到动静的房沁儿也冲了进来,见萧望舒身上沾满血水,连忙上前扶她起来,“望舒你怎么了,你别吓我!”
“母亲放心,我没事。”萧望舒除了说话有些喘之外,其余一切如常。
安慰完房沁儿,她扔下手里沾血的剪刀,指着刚才那盆温水,朝其余人吩咐:“把那盆水端出去给太医检查,快!”
杜嬷嬷最先反应过来,上前端着水盆就走了出去。
房沁儿把萧望舒从地上扶了起来,见她是真的没事,才稍微放心了点。
萧望舒吩咐宫女把那接生产婆的尸体拖出去交给萧平南,至于她,则是和房沁儿守在萧盼安床边,安抚受惊的萧盼安。
——
那盆水里查出了紧缩产道的药,才导致萧盼安一再乏力,生产了两个多时辰。
太医连忙开药熬煮,一边为萧盼安补气力,一边对症下药。
也幸亏萧盼安平时补身的药从没断过,胎儿向来康健,才在这种情况下母子平安。
否则今日之事换了任何一位后妃,早就一尸两命了。
——
萧盼安这一胎生了太久,从天光大亮生到夜幕降临。
“哇呜——!”
第一声婴儿啼哭话破天际,皇长子呱呱坠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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