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寻常舞姬,哪有能和我过上招的?她那招式,出手就是杀招,一看就是个练家子。我要是动手再慢点,她那铁丝就缠到我脖子上了。”
陈褚越说越委屈,继续解释:“阿月,这种事在战场上其实很常见,所以岳父总会在身边留几个清醒的将领。在敌城,哪怕庆功宴上大家也不会喝得多醉。
“至于那胡姬,许多人帐里都有,还有两名将领中了招。”
说到最后,陈褚委屈得像只大狗狗,耷拉耳朵,“我没做不守夫德的事,别听陆序阳胡扯。”
萧望舒听得好笑,为陆序阳辩解一句:“陆将军没有胡扯,他只是在我跟前夸你定力好,坐怀不乱。”
顺道还夸了夸她驭夫有道。
陈褚一愣,“他夸我?”
陆序阳从来只会当着他的面损他。
“嗯,他夸你来着。”萧望舒点头确认。
陈褚顿时有些不好意思。
只听萧望舒继续说:“胡国灭亡的最后时刻,站出来反击魏国军队的居然是这些舞姬,其实也很让人敬佩。只可惜双方立场不同,终有一方得死。”
陈褚跟着她的话点点头,“确实,胡国必须拿下,否则他们和鲜于部落联合,屡屡进犯我们西北国境,抢掠烧杀,我们边境百姓苦不堪言。”
各有立场,各为其民罢了。
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。
第章你若是个男儿身()
“说起西北国境,鲜于部落连连后撤,生怕我们出兵追击。现在局势稳定,三哥长年驻守西北边关,甚是辛苦,这时候应该可以回京了吧。”
萧望舒核算完,合上手里的账册,将账册搁在桌上。
和萧平南长年统领禁卫军不同,萧定北待的是实打实的军队,而且他是在他外公那边操练将士,更不得不防。
即使萧定北无意争位,谁敢保证他外祖家也无此意?
毕竟劝萧鸿更进一步的声音里,章家的喊声最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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