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丫的!说到秦团长受伤,这么严肃的事情,你竟然还敢笑!”
“你小子是不是疯了?还是思想觉悟出了问题?!秦团长的事情你也敢笑?!”
“不是不是……我绝对没问题。是秦团长……你们看到秦团长,就知道了……哈哈……我要憋不住了,哈哈……”
年轻的士兵说着话,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嘴角颤抖的愈发厉害,笑声好几次冲到嘴边,又给重重的咽了下去。
这一幕,看的周围人一头雾水。
不过十分钟后。
当秦九烈挺拔修长的身姿,穿着一身墨绿色训练服,出现在训练场的时候,一切都有了答案。
那张让他们崇拜又惧怕的脸上,哪怕流了一脸血,都不吭一声的冷面军官。
此时却涂了好大一块的消毒红药水。
红药水经过一夜,显得暗沉发黄。
如同是胎记一般,牢牢霸占在深邃的眉眼之间。
让人看着,既怪异,又搞笑。
这样的上药痕迹,一看就不是出自军医之手,甚至有些“故意玩闹”的感觉。
看到这一幕的士兵,嘴角紧绷着,想笑又不敢笑。
秦九烈倒像是个没事人一样,丝毫不在意他脸上的怪异。
自家媳妇抹的药,根本一点都不丑!
……
从春入夏。
天气一下子热了起来。
军装从长袖换成了短袖,军属大院里的嫂子们,也纷纷穿上了花花绿绿的裙子。
咔擦咔擦咔擦。
小屋里响着缝纫机转动的声音。
江宁坐在椅子上,双脚踩着脚踏板,随着牛皮绳的拉动,缝纫机上的小转轮一圈一圈的飞快旋转着。
她低着头,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脖颈。
专注认真的目光,注视着一针一针落下的缝纫针。
手指按着布料,随着机器的转动,轻轻的往前一送。
一条笔直又工整的缝纫线,就完美的出现。
缝纫机的转动看似简单,可是无论是踩动脚踏板的速度,还是要把缝纫线走直,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。
需要日复一日,慢慢的练习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