穴口的嫩肉被粗硕的肉棒带出一点又狠狠插入,红艳艳地吞吐着像张贪吃的小嘴。
唐心被压得动弹不得。
经历了过多高潮后的身体早已脱离了她的控制,浑身软绵绵地任人摆布。
现在看依然尺寸惊人的肉棒在身体里横冲直撞,她连排斥的挤压都做不到,只能承受着,呻吟都是断断续续。
她不喜欢这种无力感,而路江北最爱这样只会生理性收缩的小穴了,一定会操到她腿都合不拢。
肉棒离开的时候发出“啵”的一声,周身裹着晶亮的淫液。小穴一时无法闭合,露着一指大的入口。
两瓣薄薄的内阴唇被操得翻开,如同新鲜打捞上来还沾着水的开口扇贝,完全是无意识地收缩着。
肉棒半点没软,圆硕的龟头抵在穴口来回磨蹭,拨弄着肥厚的花瓣。
路江北压着声音问:“还要吗?”
唐心从喘息间艰难挤出了一句“要”。
于是又被“噗”地填满。
比整根到底的满涨感更难受的,是每次摩擦过那一点时腾起的密密麻麻的酥痒
路江北对这具身子早就了如指掌,有规律地厮磨着她身体里的那点。
女孩的呻吟逐渐变得婉转难耐,屁股时不时地抬起迎向他。
“怎么了?难受?”
“嗯”
唐心也不知道为什么,迷茫地挺着腰,想努力迎合男人,然而痒意不仅没得到缓解,反而愈演愈烈。
路江北抚摸着不断晃动着的一对白兔,“要怎么办呢?”
白嫩乳肉被握着揉面般地团来团去,乳珠被揪起。身下却显得和风细雨。
在路江北挺身的时候唐心跟着向上抬了抬屁股。
“想用力一点”
“呼”路江北顺着身下的人用力挺身。
身体里的肉棒开始猛烈地撞击那一处,痒意迅速变成了难以磨灭的快感。
唐心尖叫了一声后就只能发出细软的哭音。
“怎么一直在哭?”路江北抱怨,“不如留着给下面的小嘴流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