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锁链坠在他身上,纪谦闷哼一声,透着似有若无的娇。
似乎变了个型号。
她顺手扇了他一巴掌——弟弟由变,不知道打一顿能不能恢复成直男的初始型号。
纪还开始实验,趁着她还在他身上、他被铁链击倒,打得“啪啪”做响。
“咳——”
纪谦生生抗住,拽紧她的锁链,往自己面前带,控制住纪还的双手,强硬地搂住。
她避开他的嘴唇,狠狠来了个头槌。
纪谦吃痛,“姐姐的脑袋这是和你的嘴……一样硬。”
“这也是我的优点。”她又砸了一下。
力的作用是相互的,动了他很多下。纪还也被力度回馈,眼前发黑。
她轻咬舌尖,还在眩晕的余力,伴随着一声难耐的哼吟,被打得发肿的脸,在面前放大。
朝思暮想的脸近在眼前,纪谦仰头,粗暴地吻上了她。
她挣扎,他更凶猛地啃噬。
软和痛交织,复杂的情感盖得人喘不住气。
纪谦咬破了纪还的唇珠,嘴里的血腥味四溢,直到她回击似地咬了他好几口,又猛地在他身上抽了好几巴掌,他才堪堪停下。
“好甜,姐姐。”他不断倾诉着吻后感,“姐姐的唇好软……啊……让我死在现在,我也愿意。”
“……恶心。”
“我恶心的话,姐姐跟我一样恶心。”
他眷恋地吻了吻她的脸颊,伤口未凝固,在她脸上留下了一抹红。
“别碰我!”
“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,姐姐。”
镣铐在身,除去拳打脚踢那时短暂地占据上风,力竭之后,纪还又回到被限制的原点。
纪谦将她打横抱起,走向浴室。
浴室很大,有一面宽大的全身镜,一览无遗。
纪还被他放在恒温浴缸,打底的衣物未褪,黏在身上,很难受。
“纪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