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一句话,是这么讲。
赌到最后,一无所有。
药没有失灵,纪还没力气再暴打纪谦一顿,反而将后者激怒。青筋爆凸,他高举着她的手,向下吻去。
血腥气在唇舌蔓延。
她瞬间动了破罐子破摔的心。
奈何第三人的出现那么巧合。
“砰——”一声巨响,房间门被踢开。
生理性的泪水溢满眼眶,男人挺拔的身影,模糊又真切。
他扯开纪谦,强硬地把纪还护在怀中,魅惑的男士香水,散发着强烈的存在感。
“忍耐一下,小未婚妻。”顾文景说,“我带你离开。”
纪谦颤颤巍巍地站起,“姐姐、他不是——”
纪还不在乎同妻哥是不是好人,眩晕、嘴上的伤口、脱力感。
大脑渴望温暖的怀抱——
“……我想回家,哥哥。”
“你还真是会坐收渔翁之利——”纪谦目呲欲裂,“姐姐,他不是好人!就是他策划!把你关起来的!”
“别墅的产权人是他,这里里里外外都是摄像头!”
顾文景矜贵优雅,拢紧了护着她的外衣。
她闭上眼睛,乖得像任人摆布的玩偶。
很好的……吊桥效应。
纪谦的价值被压榨干净。顾文景懒得跟他继续玩无聊的囚禁游戏,以胜利者的姿态睨他,美人在怀,高傲尽显。
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。小孩都会背的道理,纪谦怎么可能不明白?
纪谦不甘心,不甘心没到最后一步,先为他人做了嫁衣。
“姐姐、他接下来!不过是重复我的错误。把你关起来,关到你服软为止!”
在比较危险和刺激的环境下更容易擦出爱情的火花。
顾文景打的这个主意。
比纪谦更会伪装,带着她上了车,递了一杯温水,“吓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