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景象,逐渐在视网膜上成像。
郁项又说了一遍,“下去。”
冷着声音,滚动的喉结却将人出卖得彻底。
纪还慢吞吞地移开屁股,“啵”地一声,占满汁液的男根在空气中晃了两下,龟头牵着厚厚的银丝,化作水珠,滴在他的下腹。
郁项挪了挪身体,阴茎卡着她的臀缝,摩擦着臀肉射了出来。
精液的温度比被下药的肉体更低,处男存了二十七年的量很多,射了大概十几秒。浓稠的白浊把少女微湿的屁股彻底弄脏。
他失神地盯着她的脸,带着把人刻进心底的眷恋。
纪还:“……”
厚脸皮的人也是会尴尬的。
神奇的春药跟男人doi可解,插进去的瞬间就不烧了。
她不是神,搞不来那种“发现春药解了那就别耽误你清白”的圣母事,爽就完事。
爽完只剩尴尬。
——玩球,他那个表情,不会也是“被你睡了就要以身相许”的贞洁烈男吧?
前次,纪还围观过盛郁乔碰到类似尴尬的事,睡了清清白白的男大学生,被发现富婆身份,男大当即化身舔狗,口嗨什么“你得到了我的身体,就得到了我的心”“我是贞节烈男,这辈子只对你忠心”。被乔姐踢走了几次,眼尖抱起了她的大腿,美其名曰代餐,甩也甩不掉。
……对贞洁烈男ptsd。
郁项坐了起来,原本高举过头顶的双手曲在胸前,细细打量,她绑得万分谨慎的死结,刚才的性爱还算激烈,金贵的丝绸领带,竟磨出了几道勒痕。
“是有多怕我?”
不止手,其他地方也搞得乱七八糟的。衬衫皱皱巴巴,裸露的肌肉被抓出不少痕迹……
衬衫夹掉了一边,皮带散在不知道哪个旮旯,黑色的平角内裤浊液显眼,裤子褪到腿弯……
“这是个美丽的误会。”纪还小心翼翼地拉起他的内裤。
显然,处男很不经逗,碰到的瞬间又来了感觉。
她盯着他的眼睛,不敢侧目。
潦草地把胀大的男根塞进平角裤,手指一挑,没有支撑的弹力带“啪”一声,打在他的腰腹,又拍出一道浅浅的痕迹……
“纪、还……”
郁项一字一顿地咀嚼她的名字,“我跟你有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