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。”顾文景问,“对象是她的话……你会爬到她的面前操她?还是让她操你的后面?纪还的手指那么细,能让你爽吗?”
她不会知道的。
纪凌想,上天给了他重来一次的机会,他不想再做任男人宰割的小白兔了。
他要……把干净的身体,奉献给她。
……做姐姐的菟丝花。姐姐很强的、他很乖的。正合适、不是吗?
“……你到底会不会讲?”
郁项指导错了三题后,郁珩衍忍无可忍。
练习册的答案跟他哥前言不搭后语的解析差得蛮大,“离开高中太久忘了这些知识可以直说,我去隔壁。”
家教老师有事请假,郁项顶上了这个位置。
结果,求他不如求纪还。
郁珩衍想,她比他哥好多了,学习进步、或许还能舔几口。
以往呛他,他哥会拽得不行地摆出哥哥样回呛。
今天却不太一样,心神不宁的,盯着练习册长长“嗯”了一声,问道,“什么时候去?”
郁珩衍:?
郁项恢复往常的镇定,“你不是说去找她,我跟你一起。”
“你去干嘛?又没有共同语言。”
“……去找纪叔。”
弟弟是个好糊弄的弟弟,郁项合上笔帽,“生意场上的事,小孩子不懂。”
“私底下聊生意。”郁珩衍开始收书,“不像礼拜五提前下班逛生鲜超市的总裁,说得出口的话。”
“我最近也难做。”郁项摆出哥哥谱,跟他讲听起来略家的事实,“你哥是人不是神,偶尔也力不从心。”
稍微了解内幕,就知道,他在撒谎。放了成岭地皮,资金充裕,难做不了一点。
他想,纪家的小姑娘真特别,在他脑子里叽叽喳喳了半天,没有半点停歇的意思。
命令的语气居多,不让他走、也不让他射。
郁项偏偏品出一点与众不同的暧昧。
第一次、是不是在暗示他……要负责?或者、她对他负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