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分的尺寸顶进去,平整的外套,倏然出现两道拖痕。他喜欢追逐。她退,他进,保持着不太友好的距离。
“叫‘爸爸’我会阳痿。”
郁珩衍的脑回路,连上了她的,“还是喜欢听纪大公主、叫哥哥……”
他边撞边问,“说骚话感觉会好点吗?不如你骂我试试?”
“哈、嗯嗯——唔!”
纪还骂不出一句。
大唧唧男高不能再兴奋,光是他毫无章法地乱撞,她就爽得全身酥软。
直不起腰,差点撞到墙壁。
郁珩衍手快挡了一下,托着她的脑袋,把人往自己的怀里拱。
“……坏弟弟、贱狗!别那么快!”
她艰难开麦,更兴奋的少年按着她的屁股一顿狂操。
“不行……”他说,“那么慢、姐姐爽不到怎么办?”
天赋异禀的结果……纪还感觉子宫都要被他操开。
脚趾蜷缩,脖颈上仰。过剩的快感快要把人的自我意志浇灭。
平心而论,人最讨厌有天赋的人。技术好歹能通过后天努力精进。天赋不一样,天赋决定了上限,努力只能达到普通人的上限。
……郁珩衍显然是、天赋和努力兼具的年轻选手。
菜鸡被干得眼神涣散。她扭着腰逃离,被拉回来操,呼吸糟糕又混乱,喷在他的身上,初尝情事的少年兴奋地在她脸上舔了几下。
“姐姐,我表现得好还是不好?”
比狗会舔。鸡巴也兴奋得直跳,碾过她酸软的花心。
“好——啊!”
纪还痉挛着陷入高潮。
“是在喷吗,姐姐?”
问是这么问,他没有放过她的意思。上次有楚星湛搅局,郁珩衍愉快,又不太愉快。
她本该在他身下承欢。他一个人的。
按住大腿,少年并不顾及她此刻正处于高潮……做爱很舒服,他想,想带给她更多舒服。
男根又狠又快地操入喷水的穴,爱液在每次抽插中被带出,过于频繁的进出把穴口都捣出白沫。